吴纠并不奇怪吕白和姜渚是兄弟关系,毕竟以前他们也是兄弟关系,如今齐侯上/位,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吴纠见那两个人一下没有开口,也不催促,只是笑着说:“没关系,各位可以考虑考虑,这事儿我们是很有诚意的,毕竟是互利互惠的事情,生意人嘛,要的就是利益,在利益的基础上,再讲点儿诚信,毕竟不只是想捞这一票,您说是不是?”
高傒和国懿仲似乎挺欣赏吴纠这个态度的,有什么说什么,看起来挺/实在。
高傒国懿仲和隰朋三个人小声的说了几句话,随即高傒说:“吴先生,其实这事儿我们也是有调/查的,正如您说的,姜渚他虽然是直系继承人,但是他不配做姜家的家主,姜家不能毁在他手里头,因此我们早有调/查,也稍微打听了一下吕白先生的身份,因此才来赴宴,的确是与两位有的谈。”
他说着,沉吟了一下,说:“既然召总也赞成这件事情,那是再好不过了,这几年我们与召总可能有些误会,但都是因为姜渚不会做生意闹得,现在召总愿意罢手言和,绝对是大好事儿……下周一,也就是下个月初,我们公/司会有例行的月会总结,到时候会商讨姜渚的事情,届时……还请吕白先生到场。”
吴纠一听,顿时心中高兴,高傒说的虽然模棱两可,但是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想要告诉他们,下周一他们要开/会把姜渚踢出姜家,到时候请齐侯到场,姜渚被拉下家主之位,那么就是捧齐侯上/位了。
吴纠看了一眼齐侯,齐侯倒是很有范儿,这才施施然的笑着说:“两位都是我父亲做家主时候的得力干/将,我如今还年轻,因此有很多不懂的事情,当然还请两位多指教指教。”
高傒和国懿仲听齐侯说的很客气,心里头将齐侯与姜渚一比较,顿时就更偏向齐侯了,毕竟姜渚嚣张跋扈,平日里不把他们看在眼里,背地里还老东西老不死的骂,如今一对比,怎么能不向着齐侯?
吴纠亲自站起来给大家倒酒,笑着说:“今儿难得聚一聚,也说得如此投机,来,咱们碰个杯。”
大家都举起酒杯,高傒笑着说:“吴先生是个明事理的人,之前因为姜渚的关系,咱们和吴先生错过了很多生意上的合作,真是太可惜了,往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多多来往才是。”
吴纠点头说:“高先生看得起,下周一过,生意还愁做么?”
大家这么说着,赶紧碰了一杯,多余的话还不能多说,但是高傒和国懿仲强调了一下,让齐侯下周一一定来姜家公/司,他们要开月会,到时候姜家的所有高层都会到场,其他事情,高傒和国懿仲回去联/系,至于联/系齐侯和吴纠的事情,为了保险,公孙隰朋会亲自过来。
大家说话都很爽/快,毕竟目的一致,利益也非常统/一,谁让姜渚已经人神共愤了呢。
众人全都喝了几杯酒,有点微醺,酒水喝光了,易牙就站起来说:“我去找服/务员来。”
易牙说着,很快走出去,将门带上,不过没有往前台的方向去,而是转头往走廊深处走,很快在一个包间前面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易牙拧开门就走了进去,然后关上/门。
包间里就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脸色都不怎么好,竟然就是姜渚和姜文馨。
姜文馨见他来了,特别沉不住气,说:“怎么样!?那些老不死的说了些什么?哼哼,他们以为悄没生息的跑来跟吴纠和吕白见面,我们就不知道了?真当姜家公/司就是他们的!?这些老不死的!”
姜文馨骂咧咧的,姜渚赶紧说:“他们说了什么?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