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几年之后,他的夫人就在谋划怎么杀死他。
陈国国女的舞姿让姬阆想起了很多往事,他的眼神的确深沉,然而是因为想起了很多不快的事情。
众人可不知这个,还以为陈国国女这次赢得彻彻底底。
太子郑坐在席位上,看着姬阆的目光,又去看了看陈国国女,似乎也误解了姬阆的意思,微微垂下头来,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看,眼中都是浓浓的悲哀,求不得的悲哀。
陈国国女看到了陈国国君的眼神,赶紧再加把劲儿,舞步变得大了,很快就绕到了姬阆面前,从旁边的太子郑身边窜过去,粉色的裙衫差点带翻了太子郑的酒杯。
太子郑赶紧稳住,抬头一看,就看到陈国国女已经从自己身边越过去,翩然的在姬阆身边绕来绕去,用自己的裙衫去蹭姬阆,袖摆也扇来扇去,轻扫着姬阆的脸颊。
这暗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众人都有些不耻,一来是因为酸的,毕竟其他国女可没有当众献舞的勇气,眼睁睁看着陈国国女拔头筹,心中有些酸溜溜,二来则是因为真的不屑,堂堂一个国女,竟然靠献舞博得眼球,不止如此,而且还用袖子撩/拨天子,这和女酒有什么区别,连女酒还不如!
就在众人不耻又酸的时候,姬阆突然动了,他将酒杯“哒!”一声放在地上,与此同时,一把抓/住陈国国女的手。
就听到“啊呀!”一声娇/呼,陈国国女身/子一斜,猛地就被姬阆拉进了怀中,陈国国女吓了一跳,又是芳心暗许,不由脸色通红,羞答答的依偎在姬阆怀中,还伸手勾住了姬阆的脖颈。
姬阆笑眯眯的,似乎喝醉了,两颊有些酡/红,伸手捏了捏陈国国女的下巴,抬起羞答答的脸来,似乎想要仔细打量那国女。
太子郑坐在一边,目不斜视,根本没看姬阆,就听到姬阆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陈国国女好生羞涩,说:“回天子……”
哪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太子郑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众人一跳,此时太子郑则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王父,孩儿有些不舒服,无法再参加酒宴,先行告退了。”
他说着,拱手转头就要走,姬阆吓了一跳,只是太子郑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直接调头走出了营帐,“哗啦”一声,是营帐猛地落下的声音,太子郑已经大步走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不见踪影了。
姬阆赶紧站起来,连怀里的国女都不要了,不知道太子郑到底怎么不舒服,说:“各位请便罢,寡人先离开一会儿。”
他说着,也追着太子郑的步伐离开了。
这一来开,大家更是酸起了陈国国女,几乎没人愿意和他们攀谈。
陈国国女回到了席位上,陈国国君却不管别人怎么酸,笑着说:“女儿,做的好!”
陈国国女却收敛了那种羞答答的表情,说:“君父,您真是的,女儿不想要做什么天子夫人,你看那天子,都那么老了,能当我爹了!”
陈国国君连忙让他小声些,说:“女儿,你怎么如此傻呢,天子你不要,如今天子才三十几岁,你便嫌弃他年老,哪偷这等好事儿去?”
陈国国女笑眯眯的,此时才有了真正的羞涩,说:“君父,女人觉得太子就不错,年轻力壮,而且高大英俊,女儿若是能嫁给太子,定然有福气呢,以后不也是夫人?”
陈国国君不赞同的说:“太子虽然是储君,但是如今还未有定论,若是谁把女儿塞给了天子,又生了儿子,那太子就危险了,到时候你就算是太子夫人,又能有什么用呢?女儿,糊涂啊!”
陈国国女好生不乐意,不过还是说:“好罢,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