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刿说着,笑着翻身而起,说:“那子清你叫/声好哥/哥来听听,我好久都没听到你这么叫了。”
子清瞪着曹刿,说:“我压根儿没这么叫过!”
曹刿一听,哈哈大笑,子清也发现自己失态了,干脆转过头不理他,直接推开房门出去,又开始收拾其他房舍。
曹刿跟着走出去,说:“子清,小子清,好弟/弟,你生气了么?别跟好哥/哥生气,好么?”
曹刿一路追着子清,他还穿着官袍,明明那么高大严肃的长相,结果非要嬉皮笑脸的,子清被他弄得都没辙了,只好不理他。
曹刿说:“好子清,先别收拾了,你快来收拾收拾我。”
子清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不知为何,脸颊有些发烫,总觉得曹刿说的话特别龌龊,幸好府里头没人,不然定然要被人误会了。
曹刿从宫中回来,这些天他连轴转,是给累惨了,好不容易休沐三天。
子清跟着曹刿回了房舍,给他将官袍退下来,然后仔细的叠起来,放在一边儿,曹刿笑眯眯的看着子清那那双白/皙的手,灵巧的叠着衣裳,似乎特别好看。
子清整理好了衣裳,又去拿了曹刿的衣裳过来,准备给曹刿换上,曹刿却笑着说:“别换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脱。”
他这么一说,子清顿时脸皮都红了,曹刿一见哈哈大笑说:“小子清,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这些天累了,今儿想早点沐浴就寝。”
子清感觉自己来了曹刿府上,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曹刿总是戏/弄自己,简直要没脸见人了。
曹刿说他累了,想要沐浴睡觉,子清就去膳房烧水,准备给曹刿弄水来清洗,然后让他赶紧睡觉,免得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听起来就觉得龌龊。
曹刿在房舍里等着,子清烧了水,拎着热水回去,就看到曹刿又躺在席子上了,这回竟然打着赤膊,把里衣都给脱了扔在一边儿,古铜色的皮肤,肌肉流畅的隆/起,充斥着一股力度的野性,看的子清心头狂跳了两下。
子清连忙地低着头,把热水倒在浴桶里,然后又去拎热水了,来来回/回几遍之后,浴桶的水就差不多了,子清说:“曹将军,可以沐浴了。”
曹刿从地上爬起来,赶紧走过来,笑眯眯的说:“有子清就是好啊,真是方便。”
子清无奈的看了一眼曹刿,方便?
曹刿去沐浴,子清以为自己就可以离开去收拾其他房舍了,结果曹刿不让他走,一直赖着他,说:“子清,你快给我揉/揉肩膀,我这些日子累惨了,给我揉/揉肩膀解解乏。”
子清翻个白眼儿,不过是对着曹刿的后脑勺,曹刿没看见,还是走过去给他揉肩膀。
曹刿的肩膀上也都是肌肉,恨不得捏不动,简直比收拾房舍还累,而且压力也大。
因此曹刿身材高大,肌肉流畅,长相还俊美,带着一股荷尔蒙喷/发的野性,子清感觉自己额头有些冒汗,抿着嘴专心的给他捏肩膀。
子清想要专心,偏偏曹刿就在捣乱,他也没有乱动,只是嘴里一直乱七八糟的哼唧,要么说好舒服好舒服,要么就说爽/透了,总之乱七八糟的,让子清听了压力很大,不停的冒汗。
好不容易沐浴之后,曹刿还光着膀子满处跑,一点儿也不羞涩,毕竟府邸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也没什么好羞涩的。
曹刿要歇息,一定要子清给他上夜,子清没办法,反正他以前也经常上夜,只是吴纠没这么能折腾,谁也没曹刿这么能折腾。
曹刿躺在榻上,顿时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