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手一伸过去,重耳一把抓/住了他的腕子,将人猛地一拽,那年轻人一声惊呼,一下就被拽上了榻,重耳翻身跃起,瞬间制住了那年轻人。
年轻人一阵惊呼,仰躺在榻上,吃惊的看着突然暴起的重耳,重耳则是幽幽一笑,他面容俊美,带着立体刚硬的线条,下巴上还有些许的胡茬子,看起来整个人充斥着一股成熟的野性。
重耳低笑了一声,不等年轻人反应过来,低下头来,在年轻人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笑着说:“这么早就来了,子推。”
子推被他吻在额头上,顿时脸上有些发红,赶紧推开重耳要起来,恭敬的说:“今日有早朝,因此子推/特意来唤君上早起,君上起身罢。”
重耳却不起来,伸手一捞,反而把子推也给拽了过来,笑眯眯的搂在怀中,说:“不起,你看,使臣还早,不如咱们……”
他说着,突然含/住了子推的嘴唇,子推惊了一下,伸手去推重耳,只是没有推动,也只是挣扎了一下,随即就放软/了配合重耳的亲/吻。
两个人的唇/舌交/缠,重耳很快就冲动起来,动作有些粗/暴,想要撕扯子推的官袍,子推这回连忙去阻止。
重耳粗重的喘着气,目光像是野兽一样盯着被他吻得呼吸不稳的子推,低声说:“子推,你还是不愿从了孤么?”
子推呼呼的喘着气,目光有些闪烁,笑了一下说:“君上身边美/人何止千万,不缺子推一个人。”
重耳说:“可孤就想要子推一个人。”
子推说:“君上,为何要说傻话呢?如今士大夫们都在张罗着给您选夫人,子推不过是奴/隶。”
“好了,不要再说了。”
重耳似乎有些不高兴,气氛都被子推给破/坏了,翻身坐起来,自己把衣袍勾过来套/上,自顾自的穿衣裳。
子推知是惹了重耳不快,站在一边等着,等着重耳穿好衣裳,过来帮他把头发束起来,整理冠冕还有配饰。
很快两个人弄好,就准备去早朝了,子推虽然在小寝宫中,不过还是先走一步,从外面绕道路寝宫,而重耳则是从小寝宫直接走过去。
重耳走进路寝宫,士大夫们纷纷作礼,重耳扫了一眼人群,子推也站在人群中,他身居高位,但是并没有一点儿沾沾自喜的意思,反而十分恭敬。
子推的恭敬,十几年如一日,只是子推虽然恭敬,但是仍然还是惹了重耳不快。
重耳如今还没有后宫,只是有士大夫们隔三差五送来美/人,当年重耳还不知自己喜欢子推,曾把自己觉得好看的女酒赏给子推,当时子推的表情很奇怪,不过还是谢恩了。
重耳看着子推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奇怪,但是他并不知那奇怪是什么,后来子推有/意疏远重耳,重耳变得无比焦躁起来,只是仍然不理解那是为什么。
一次酒宴之后,子推醉的厉害,重耳就把他直接带回了小寝宫,重耳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因着喝多了酒,总觉得子推很是好看,比那些士大夫们送他的女子还要好看,那天晚上,两个人糊里糊涂的,子推没有拒绝,只是重耳从没与男子做过,因此很是惨烈,子推直接被疼醒了,还因为酒意落了眼泪,仔细一看,竟然还出/血了,出/血也不少,可吓坏了重耳,只得半途而废。
那之后,重耳似乎明白了,自己是喜欢子推的,只是子推没有再与重耳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情,顶多亲一下,还差不多都是重耳半强/迫的。
重耳知他有顾虑,他心中也明白,毕竟重耳是个聪明人,只是重耳这个人性格比较刚愎独断,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