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都吓了一跳,轻轻瞥了吴纠一眼,吴纠就望着天儿,装作没看见。
齐侯一脸惊讶的说:“这……这是楚国使臣么?怎么一夜不见,竟变成这个模样了?”
齐侯一说,熊子元立刻大喊起来,说:“齐公!你要给我在做主啊!你们齐国人打人!将我打成这幅样子,这是你们齐国的待客之道么?!”
熊子元一开口就指责齐侯,齐侯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齐国虽然没有楚国那么强大,但是齐国和楚国都是较量不下的两个国/家,楚王他老爹楚武王都没有这个胆量这么与自己说话。
齐侯冷笑一声,说:“那楚国特使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熊子元立刻说:“是你们齐国人!我昨日赴宴结束,突然有人偷袭我,将我打晕,还将我挂在宫中的树上,还是今日一早,有宫人看到我,才将我放了下来。”
吴纠一脸惊讶的说:“楚国使臣没有和特使大人在一起么?昨天楚国特使出宫回驿馆的时候,还在找使臣您呢。”
熊子元一听,当然不能说自己为了调/戏桃花夫人,因此特意尾随桃花夫人,提前离开了,只是支吾说:“我被人偷袭了,怎么可能回驿馆,整夜都被挂在宫中的树上。”
吴纠笑眯眯的说:“这事儿,就麻烦了,楚国使臣能告诉纠是哪里的树么?因为不满使臣说,昨天夜里头,齐宫中的宝库失窃了呢。”
熊子元一听,怒喝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偷得了!?”
齐侯挑了挑眉,笑眯眯的,一脸宠溺的看着吴纠信口开河,吴纠也是笑眯眯的说:“纠没这么说,但是楚国使臣也觉得自己有嫌疑,那就太好了。”
熊子元被吴纠气的顿时哇哇乱叫,说:“你!你好大的胆子,我楚国什么没有?还能偷你们齐国的东西不成!?我昨日被齐国人偷袭了,你们到底主持不主持公/道?!”
吴纠说:“这就是楚国使臣的不是了,楚国使臣将被偷袭的地点说清楚,前因后果也说清楚,为何不与楚国特使走在一起也说清楚,这不是就能解决偷袭的事情,和宝库失窃两件事情么?如此简单的事情,楚国使臣为何吞吞吐吐,不说清楚呢?”
熊子元自然不能说清楚,因为他不与葆申在一起,是因为他尾随了桃花夫人,贪图桃花夫人的美色,随即被人偷袭了,这怎么能说出口?
齐侯见熊子元哑口无言,便笑着说:“是啊,楚国使臣说出来,孤也好给你主持公/道,楚国使臣明明是被害,为何还吞吞吐吐?难道另有隐情?”
熊子元说:“什么隐情?!是这样儿的,我昨日喝多了酒,有些晕乎,想要去解手,就先离开了宴厅,因为喝多了,也不熟悉齐宫,所以就迷路了,等我发现迷路的时候,突然就有人蒙住我的脸,将我打了一顿,还将我揍晕挂在树上,等我醒来的时候,那人早就跑了,只留下这个,这是证物!”
他说着,将一条白色的腰带扔在地上,齐侯低头一看,果然是吴纠的腰带,那是捆着熊子元手,把他吊在树上的“绳子”。
不过虽然齐侯认得是吴纠的腰带,但是其实很普通,就是一条素白的,贵重就贵重在腰带的带扣上,吴纠把带扣抽走了,除了熟悉的人,根本没人认得是吴纠的。
熊子元含糊其辞,说什么自己喝醉了迷路了,吴纠笑了笑,说:“楚国使臣,这……似乎有什么不妥罢?宴厅外面有很多伺候的宫人,您一出门,应该就有寺人伺候着,怎么会让贵客您迷路呢?”
熊子元一听,脸上顿时就僵硬了,随即一推四五六的说:“我怎么知道你们齐国的宫人去干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