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吉尔伽美什稍微有点了解的都知道那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很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所以他并不会天真地以为现在那个王者会乖乖睡着等着被他偷袭,他也没那份心思,只是……只是他也没想到会面对的是这个场面啊!
这一刻,亚瑟无比确信,自己一定是被算计了,难怪平时围得密不透风的教堂突然防御如此疏漏,让他轻轻松松就能进来呢。
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空气中浓郁的麝香味传来,吉尔伽美什根本没有做任何应战的动作,反而是一脸懒散地半抱着个男人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方向感,□□的胸膛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双手则是肆意玩弄着身下的男人。
“怎么了saber?你的目的不是为了找这个男人吗?”
“……”
“时臣,你的女儿可是很有孝心的特意来找你了,你的弟子也为你费尽心思打造了这个地下室下的密室,是不是很欣慰呢?”
“唔——”
“啊,不好意思,忘了你似乎不能说话了呢,真是遗憾呢,难得值得感念的父女重逢呢。”
“先别进来樱!”
亚瑟想也不想地挡在了门口,阻挡了背后的樱的视线,本来他是想着自己引开吉尔伽美什,让樱探查一下密室,如果远坂时臣在的话就让她救出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在英雄王没有挪动的意思,远坂时臣又是那一副……的样子,果然还是不要让樱看到比较好吧?
“只是补魔而已,saber你太大惊小怪了。”
樱并没有多大的声音起伏,淡定地走出了亚瑟的后辈,她的语气就如同说早饭是煎蛋一样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自若地看向了床上那旖旎的景象,并没有多大表情变化。
“那么这位金闪闪就拜托你了,我带父亲离开。”
“好、好的。”
亚瑟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还是世界变太快他跟不上了?反正他不是很懂年轻人的思维,不过既然樱这么说了,他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好。
“呵呵,时臣你这么无趣的老家伙,倒是生了两个很有意思的女儿嘛。”
“……!”
“不过正如你女儿所说,你这古板的家伙也就是魔力还勉强能看了。”
“闭嘴!”
亚瑟皱着眉头呵斥,他仔细观察之后已经发现,远坂时臣的手脚都被手铐绑在了床的四根柱子上,显然是被囚禁已久,就如同樱猜测的那般被当做魔力供应源了,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作呕,现在那个男子已经完全看不出他记忆中那种优雅又游刃有余的样子了。
魔术界的补魔(体·液·交·换)其实还是比较常见的,只是一般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而且基本都是男女搭配的,对于远坂时臣来说被这么对待确实是一种耻辱,现在的他倒是明白樱为什么会那么说了,这实际上是樱的一种体贴——把这种侮辱看作是魔术界常用的补魔手段,多少会让那个男人宽慰一点也说不定。
“啧,我早说了,saber,比起剑,你更适合放下剑做我的女人,你看时臣现在不是就很享受吗?不过也差不多腻了,给你们也无所谓。”
“吉尔伽美什你这么浪恩奇都知道吗?”
“同样的招数,你以为第二次还有用?!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臣服了。”
吉尔伽美什冷笑着起身,上一次他不过是被那双和恩奇都同样的翠绿色眼眸给惊到了,才放了这女人一码,还真以为这种好运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