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喝酒?”水遥看着他,慢慢缓过神来,说了一句。
“好”
现在的两人都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才能不去想那个人。
有的人就是这样,在的时候,从没察觉出他的重要,一旦离开了,整个心都被掏空了,一刹那,世界黑了,变成了冰天雪地,封起来,不能接纳任何人。
“岚哥”少女趴在酒吧台上,任凭泪染青丝,呜咽出声,不断的重复着呼唤那人,任凭痛蔓延,从心脏,到全身,哪怕是一个细胞。
“水遥”障月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简单浅显的道理都懂,可就是忘不了,舍不下,“或许,在感情上我们是一类人啊”
不懂吗?只是不愿开口诉说罢了,等过了这么些年,早已习惯默默地承受一切,开心的,不喜欢的,都埋在心里,谁也不想告诉。固执到偏执,冷漠到无情,癫狂到疯子
“我们都爱的太深了”可却都未曾说出口,便已彻底失去。
爱么仰头,烈酒入喉,谁又说得清呢
“谁又知道咱们在坚持什么呢”
放不下那一抹儒雅的身影,总是微笑着叫自己莲儿,他是第一个不怕自己的人
放不下那一抹倔傲的神情,总是这样嫌弃的看着自己,他是第一个愿意亲近自己的人
一种默契,油然而生,是啊我们才是一样的人
“他是第一个不会认错我不会忘记我不会伤害我愿意关心呵护我的人啊”
一想起往昔他对自己的千般温柔,万般呵护,想起他淡雅的微笑,便感觉自己也要随他而去了一般
“他又何尝不是呢明明讨厌到不行,却还是一边嫌弃,一边给我收拾”障月看着酒杯中的红色液体,一干而尽。
等了七年才适应没有他的日子,接下来要用多久才能接受他已离去的现实
双生皱眉看着沙发上滚作一团的两人,心里十分不爽。
轻轻的把水遥从障月怀里解救出来,毫不留情的把他踹到沙发下。
我都没抱着睡过,凭什么便宜你!
将人小心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整理好她的乱发。动作仔细小心的就像在对待自己的珍宝。
是啦是珍宝可她从来都不相信
“要怎样才能让你接受我我的主人”虔诚的足尖之吻,代表着忠诚,“我与你同在”
但天总是不如人意的,当双生失去了与她的联系时他才明白少女的倔强,她的坚持。自然,这是后话。
宿醉的后果自然是万分痛苦的,水遥抱着自己头,窝在被子里哼哼。
“喝了吧或许能好点”双生把戒酒汤给她放在床头。
少女挣扎着跪坐在床上拿起,仰头干了,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双生体贴的给了她块糖。
“障月呢?”
“在外面,还没醒,应该没事了。”
“嗯。”少女揉着发疼的额角。双生试着接近,见她没拒绝就略略放心的给她按摩起来。
“你没事吧”
“呵我能有什么事,发泄了就好了”水遥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有谁能放下呢七年的等待,一夕的温暖,永久的失去
“咱们耽误多少时间了”
“没有,霡霂家长老还没准备好。”
“那咱们今天就去拜会一下他吧。”
“好的,需要跟他们打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