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云这些话,霎时让程自强自昨天以来不爽的心开阔起来,也一下子拉近了她与程自强的心理距离。她竟然能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显然她把程自强当成小兄弟了。
程自强感激地说道:“谢谢胡姐鼓励。”
“嗯,应该的。你和我小妹一样大,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胡云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让程自强听着一愣。他一时没法接茬,只好转了个话题说道:“胡姐,你也是学校分配过来的吗?”
“我也是西北省煤校中专毕业生,学的是矿山测量专业,到矿上已经十年了。我们女人又不让下井,只能干干描图之类的工作。我在矿生产科干了五年描图工作,又干了三地质储量资料工作,前年被调到安检科从事安全培训工作。”胡云说道。
“胡姐经历挺丰富啊!”程自强赞道。
“小程你这是笑话我呢!我们女人,在工作上也就图个轻松而已。你们男人,却一定要追求事业。”
“嗯,胡姐说地透彻。”程自强真心夸赞了一声,将填好的一张表交到胡云手中,“请胡姐看看,我填写地合适不?”
胡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程自强填的表,笑道:“人比人气死人!小程,你填写地太好了。”
“那我再抄写一份。”程自强捏着另一张表填写起来。
“嗯,那我给你简单地说一下安全培训方面的事情,其实也挺简单的。这半个月,主要是你自学煤矿安全规程。当然,我们也会安排安监科、生产科的技术人员,来给你讲解一下煤矿安全方面的常识和矿上的生产概况。不过这要看他们能不能抽出时间。培训结束后,要对你进行一次安全方面的考试。对你来说,我相信都不是什么问题。”胡云说道。
“好的,我记下了胡姐。”程自强边写边道。
“另外,每天早上八点和下午两点,你要在我这里签字报到,然后在隔壁的的小教室里参加学习。每天上下午的学习结束后,你完全可以自己决定回去的时间。”胡云又道。
“好的。我记下了。”程自强点头道。
胡云又问了程自强许多杂七杂八的话题,程自强均一一作答。填完表,程自强不禁心生疑惑,胡云为啥要问这么多自己的事情呢?
见程自强又填完了一张表,胡云起身从靠墙的木柜里取出一本红皮的煤矿安全规程,说道:“好了,小程,这本新版煤矿安全规程你拿着,我带你去隔壁的小教室参加今天的安全培训学习吧。”
日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转眼之间,程自强到康州一矿参加安全培训已有半个月时间。说来也挺有意思,与程自强一道参加安全培训的,竟然只有两个人。除了程自强,另一位是采煤队的一名农民协议工,名字叫做刘草根。
那天胡云把程自强带到培训小教室时,程自强看见培训小教室里左右分开摆着十几排桌子和十几把长条木椅,进门前面侧墙上挂着一张黑板,后门侧墙上布置成类似学校里学习园地的式样,贴着几张安全宣传标语和煤矿方面的挂图。
在右排靠窗户的位置,一个面色黝黑、胡子拉碴、穿着褶皱汗衫的年轻人正趴在桌子上翻看着一本什么书籍。
胡云朝着这位年轻人说道:“小刘师傅,看来你学习地挺认真啊!来,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伴儿。”
那位叫小刘的年轻人抬起头,微微笑了笑,说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