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自强和刘草根相视一笑,刘草根狡黠地说道:“胡老师,谢谢你给我送来一个帅小伙儿做伴。中午有空没,咱们一起吃个便饭吧?”
“没空!我要回家看孩子。”胡云直截了当地说道,“要吃,你俩吃去。”
“好吧,看来胡老师不给我这个面子了。走吧小程,咱兄弟俩一起吃饭去。”刘草根向程自强发出了邀请。
反正都是单身,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程自强欣然前往。
刘草根与程自强同住一栋单身宿舍。程自强住在三楼,刘草根住在二楼。此后的几天里,俩人同参加培训学习,同在一起吃午饭晚饭,不是程自强掏钱,就是刘草根掏钱。偶尔俩人还凑在一起喝酒聊天。一来二往,俩人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胡云每天上下午,会到俩人所在的小教室里转一转看一看,还很随意地同程自强和刘草根聊聊天。每次来,她总会时不时地问问程自强的家庭情况,了解了解他的大学生活,似乎格外关心他的学习和生活。
矿生产科的工程师张大伟、安监科的工程师卜易和通风科的助理工程师朱居豪三个人,各自抽出时间,断断续续地给程自强和刘草根讲了半天的课。当然,讲课之余,他们三个人主要还是同程自强和刘草根相互聊天。
这让程自强更加对一矿的安全生产情况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同时也让他认识了张大伟、卜易和朱居豪三个工程技术人员。
刘草根比程自强参加培训早一些,到周六时培训时间已满半个月。这天下午一进小教室,胡云拿着一张试卷交给刘草根,说是进行开卷考试,让他自己对照答题。
说是开卷考试,其实也就走个过场。待胡云走后,刘草根把试卷递给程自强,笑着说道:“兄弟,哥这手放炮久了,早就捏不住笔了,帮帮忙吧!”
那还用说嘛!当然是帮忙了。程自强接过试卷,提起笔“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下午离开小教室时,刘草根朝程自强笑嘻嘻地问道:“小程,我的培训结束了。你晚上有空没?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我单身一个,当然有空了,刘哥想带我去哪开眼界呢?”程自强好奇地问道。
“先吃晚饭去吧!去了你就知道了。”刘草根故意保密地说道。
既然刘草根这么说,程自强什么话也没有问。俩人在康州一矿街道边的一家小饭馆里,各吃了一大碗炒面条。饭后,刘草根领着程自强沿着蜿蜒的小路,爬上了康州一矿靠右侧的一道山坡。
唐朝某位大诗人曾经说过,待到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程自强站在山顶朝下望,康州一矿尽收眼底。远处,康水河如一条丝带一样自西向东缓缓东流。近处,经过数十年开采的康州一矿,各色建筑物顶部均落满了煤尘。矿上的五六条主要街道线,也显地如黑缰绳一般。
程自强转身朝后望去,心里禁不住大吃一惊。只见山脊下的另一条峡谷里,星罗棋布地散落着十几处小煤窑。每个小煤窑都有一个深不可测的窑洞,黑幽幽地深不可测,几条粗大的钢丝绳直通窑底。
每个窑洞附近都堆着大小不一的煤堆。煤堆旁边,还修有高低不一楼房,或是提煤用的绞车房,或是各个小煤窑的办公楼,或是下窑采煤工的宿舍。
“刘哥,怎么有这么多的小煤窑呀?”程自强向刘草根问道。
“没想到吧兄弟?前几年,这些小煤窑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