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铃木郁夫的心情也是很沉重,他很痛恨把这一个相亲相爱的家庭弄得支离破碎、生死离别的生化基地,痛恨搞这项研究的日国人,他用很是生疏的华语对这个女人说道。
“我不走了,我和我的孩子都不走了……”
女人深情的看着谢文昌的尸体呢喃,泪水打湿了眼眶,她抚摸着谢文昌那粗糙的脸,抽噎道,“我的男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一家三人,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
“你这又是何必呢,这是一段痛苦的阴影,等你走出来,你就能重获新生了啊,一切都可以过去的。”铃木郁夫情绪有些失控的道,而后望向肖洛,意思是叫肖洛帮忙劝劝。
肖洛面色淡漠,一言不发。
“我不要什么新生,我就要我的丈夫,我要我的孩子!”女人的脸上满是凄凉,眼里尽是死意,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都要离她而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还年轻,你还……”
铃木郁夫劝慰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呆愣在了当场,因为女人将那谢文昌锋利的爪子当刀使,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她自己的肚腹,尖利的爪子刺穿了她的身体。
“阿巴~阿巴~”
哑巴发狂的大声叫喊,这让他回想起了当年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眼眶红了一圈。
嫣红的鲜血,从女人的身上一滴滴的流淌而下,由于剧痛,她的额头涌出了涔涔冷汗,而后,鲜血不受控制的上涌,自她的口中溢流出来。
“八嘎雅路,八嘎雅路!”
铃木郁夫暴跳如雷,完全没有一个作为h社会的觉悟,只为这一家人深切的惋惜、同情,只痛恨这些搞该死生化试验的日国人。
肖洛依旧没有说一句话,迈步向出口行去,安静得可怕,就跟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令人感到窒息。
铃木郁夫下意识的抱起昏迷的毒女,跟上他,却是一步三回头。
哑巴和聋子亦是收回心神,跟在了后边。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真呀真多呀,数不清到底多少鸭……赶鸭老爷爷,胡子白花花,唱呀唱着家乡戏,还会说笑话……”
在他们走到出口处时,那个女人像是在哄那小男孩睡觉,轻声哼唱起了童谣,她的声音哽咽、深幽,直接穿透到人的灵魂里,边哭边唱,越来越弱,唱到最后几乎都听不见了。
这是让人黯然神伤的童谣!
肖洛回头一看,一家三口,相依相偎着躺在血泊里,这是一幅极其凄凉的画面。
“阿巴~阿巴~”哑巴流泪了。
铃木郁夫也落泪了,一边擦泪一边骂道:“八嘎雅路……”
肖洛却笑了,一种癫狂的笑,一种残忍的笑。
……
……
基地正式出口的外边,马脸日国人带领着自己的人平举着冲锋枪,瞄准着那厚实的防弹钢铁大门,手掌心在冒冷汗,他不知道里边究竟是什么情况,但知道一定发生了很不好的事。
“嘭~”
突然,一声沉闷大响,钢门凸了出来,像是被人从里边硬生生踢得凹陷进去一般,连接着墙壁的接缝处,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