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在昨天,在疗养院的时候,就是这个孙一飞,对自己百般挑衅,好几次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局面。
这样的人,易长风是看不上眼的,要不是这个人惹的人是自己,易长风连教训他的**都不会有。
这个时候,整个车厢完全安静下来,大家都不是笨蛋,现在都很茫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三强之前准备好的,意图在赵院长跟孙一飞面前表现,而要喝斥易长风的话,这个时候他憋住了,他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实在看不透眼前的这些人了。
而赵院长,这时更是难以置信,他迫切的需要知道答案,他没想到这个孙一飞,竟然认识眼前的这个少年人。
而以赵院长的阅历,他自然看得出来孙一飞的语气之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畏惧之色。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凝视着孙一飞,也包括易长风,大家都需要搞明白,这个人被他们逼迫了半天的人,到底是谁。
而易长风,却只是想让这场闹剧,早点结束罢了。
面对易长风的再次质问,孙一飞咽了一口口水,定了定心神,才继续开口道:“我”
孙一飞的声音拉得很长,刚刚说出了一个我字,却将车厢里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毕竟如果说连孙一飞这个顾家的医生,都不敢招惹这个人的话,那他们刚才出言逼迫,那都是在做什么?
赵院长站在那里,也死死的盯着孙一飞,他很明白,车厢里的人甚至包括这个大巴司机,不过是普通的群众罢了。
要是这个年轻人真是很有来头的话,这些人想必,他不会多在意,但自己不同,自己是有身份的,如果说得罪了这个人,这个人又需要找一个人来出气,自己这个副院长,地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这样的人,是最适合做出气筒了和替罪羊了。
“我我不敢。“
孙一飞终于说出来了这句话,他之前燃起的斗志,彻彻底底的,被自己这三个字浇灭了。
孙一飞有些怨恨这个赵副院长多事,不就是个座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做板凳又怎么了?偏偏要多此一举。
还有那个大巴司机,找谁不好?车厢里这么多人,他竟然找上了易长风,人家不答应,他还不依不饶。
还有这一车厢的人,真是岂有此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要给他让座,都逼迫这个易长风。
孙一飞越想越气,之前看起来无比顺眼的人,现在在他眼里,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猪队友。
孙一飞那句我不敢话音一落,整个车厢的人,都感觉嗡的一声,可是明明没有人发出声音。
赵院长直感觉脸皮抽了抽,他回头看了一眼易长风,甚至上下打量了一番,可是,除了长得还行以外,就是一身显眼的高中校服,实在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赵院长回过头,望向孙一飞道:“一飞,那个,这位同学这位先生是?“
孙一飞的脸色很难看,但毕竟三十来岁了,起码的镇定还是有的,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这位是易先生,就是昨天,在疗养院的那位少年医生。“
“什么?他就是那位少年神医?“
赵院长惊骇的脱口而出,他是张家寨疗养院的副院长,昨天他虽然不在现场,但发生的一切,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
昨天中午,他从外地回来的时候,疗养院的人就把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地给他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