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馗曲臂护头,一边用正蹬控制距离,一边设法突出重围,虽然脚不断踢中赤发男子,但赤发男子毫无反应,只是一股劲往前冲,钟九馗已完完全全被他压制,一阵功夫,吃了男子几记重拳。
每一拳击中,钟九馗腹中一阵气血翻涌,不过,拼着挨了这几拳,他总算腾挪出擂角这个死亡之地,没被困死……
蝇虫飞来飞去,突地一个俯冲,飞进那赤发男子耳中,疯狂往里面钻去。
赤发男子突然仰天一声大叫,双手捂头,一脸痛苦之色,他忽地高高跃起,刚落到地上,又跃起老高,如同一只青蛙在跳来跳去。
钟九馗一愣,不知这家伙在弄什么玄虚,却也不敢贸然靠近,不光是他,台下一众人也看傻了眼,夏候吒喃喃道:“这厮莫不是犯了病?”
赤发男子在台上一跳一跳,口中呼呼大叫不已,钟九馗心一横,欺身上前,倏地一拳,重重击在赤发男子心窝,赤发男子一下飞了出去,从地上爬起,口鼻之中鲜血汩汩直流,胡乱挥舞着双臂,双足一踮一踮,仍奋力尝试着跃起,魔修阵营里已有人瞧出不对,大叫:“土蛮龙要糟!”
钟九馗一个箭步跃过去,纵身一跳,双膝夹住赤发男子的脖颈,身子急速旋起,只听格格骨头断折之声,赤发男子的脖子被拧成一条麻花……
钟九馗松开双膝,轻轻跃开,赤发男子轰然倒地,一动不动,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这场仗,赤发男子败亡的莫名其妙,钟九馗赢得也是稀里糊涂,回到座中,半天仍在云里雾中,眉头紧锁,夏候吒笑道:“钟道友,这反败为胜来得妙啊!不过么!我是真瞧不出玄关所在……”
钟九馗苦笑道:“我也是搞不明白,好端端地那家伙就发起了癫!”
夏候吒眼中亮光一闪,不确定地问:“钟道友,你是说……”
钟九馗点点头,沉声道:“我想是高人相助!”
夏候吒四下匆匆一瞥,没看到侯玉书,沉吟道:“会是谁呢?”
他眼中又是一亮,低声道:“”会不会是侯兄弟?”
钟九馗一怔,随即摇头:“不可能!”
他又是一阵猛摇头:“不会是他!怎会是他?”
两人都伸长了脖子在人群中睃望,“看得出来么?会是谁?”
“我看谁都不像!看谁却又都像!”
久久无果,两人放弃徒劳,夏候吒道:“不管了!还有九场比赛,抓紧时间歇口气罢!”
只听咣地一声,第二场鸣锣开赛……
对阵双方一上场便是一阵对轰,夏候吒道:“这俩也算是冤家路窄了!”
原来双方已交手过一次,这回乃是二番战,不过从场上情形看,这名魔修处处被人修所压制,不但拳脚上,就连法术也是如此,魔修这边刚化作一道阴风,人修那边掌中便生出一团火焰,几下便将魔修逼得现出形来,两人恶斗一百多合后,最终被一致认定人修获胜。
一连七场,都是人修获胜,不过诸人心中并不轻松,一来这只是首轮,每人还要打足九场,二来,除了二人羸得轻松外,其余几人都十分吃力,算是勉强取胜,而魔修中的好手基本都在按兵不动,处于深潜不露中。
侯玉书凝目细细观看完几场比赛,一直以来,他对阵经验不是很丰富,打起来也是随心所欲居多,想出拳便出拳,想踢腿便踢腿,毫无章法可讲,所以,好不容易有这偷师机会,他自然看得十分仔细,一招一式也没落下。
看完几场,受到的启发颇大,心中不由感叹:“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