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书一脸意犹未尽,感慨道:“见教实不敢当,贱名更不足提,只是未能目睹两位身手风范,未免教人心怀遗憾而已“
颜野淡淡一笑:“不若兄台出来赐教几招,颜某自当领教!“
心中恼道:“小子,你他奶奶的存心要我好看是吧!!老子偏不上当!“
侯玉书压根不理会他这套,急急摇手:“这个万万不行!我是何等卑鄙之人,如何是兄台对手唯有两位仁兄一看就是将遇良材,棋逢强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言犹在耳,勿失众人之望才是!
他在两人脸上瞄来瞄去,“颜兄气概绝伦,非比寻常,应该无问题么“
还未等颜野回答,又对陈超说:“这位兄台一瞧便知骁勇刚毅,想必不令大伙失望!“
这简直在**裸地捧杀了,陈超和颜野都是一股恚怒从心头滋起,可是又无法发作,只好将火气闷在肚里,憋得脸色一个青煞,一个发白,心中俱在哀叹:这小子是非要我俩见血不成?最可气的是,明知他心肠歹毒,不怀好意,可又无法直言回绝!
颜野沉吟片刻,道:“非是颜某毁约轻诺,而是一生死之交突逢变故,我若不去援手,只怕其人有家破人亡之虞,倘若阁下是我,该当如何决择?”
侯玉书暗笑:这家伙绕来绕去,说到底就是不想打这场决斗之战,他一瞧陈超,神色颓唐,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倒教他有些不忍挤兑……
不过,他的本意却也不是非要看人打个你死我活,故作惊讶道:“原来颜兄竟身负此等重任,救人生死,胜造浮屠,倘因决斗之事受伤挂彩,误了救人性命,反倒不美……”
颜野听他语气松动,心中窃喜,如鸡啄米般拼命点头,“在下便是有感于此,左右为难,故一时不知作何取舍!唉!非我不肯,实在不能啊!”
心中却在暗叹:“糊弄这家伙可真不容易……”
侯玉书道:“在下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误两位大事,也不误决斗,并且保两位决斗中不受一点身体损伤!“
颜野迟疑着问道:“若是比斗,受伤都是小事,重则有殒命之虞,阁下莫不是拿我二人开玩笑?”
侯玉书道:“断不会教两位受一丝一毫损害!并且两位决斗后,此事必成弃落仙城的一段佳话!”
他微微一笑:“我知颜兄心有疑虑,不过颜兄不妨听我说完,自然全都明白。只因这次决斗方式有点小小不同以往,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
颜野惊问:“什么意思?”
侯玉书道:“我站着不动,受两位仁兄各十拳,谁的拳重力猛我自有分晓,十拳过后,这场决斗孰胜孰负自然水落石出……”
他又是一笑:“倘我被两位打死,也只怨在下命途多舛,造化不济……”
颜野犹未说话,陈超已惊呼出来,“阁下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侯玉书呵呵笑道:“我当然不白受,一拳五十枚灵晶,我拿命换钱而已!”
不待他说完,颜野冷然道:“这是你说的?”
侯玉书道:“决无后悔!”
颜野一瞥陈超:“我同意了,你呢?”
陈超瞪着侯玉书,一脸不可思议,最终,还是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来,侯玉书伸手夺过,转过脸来问颜野:“你的灵晶呢?”
颜野哼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拳头大小的透明晶石,扔给侯玉书,道:”这是一枚上品灵晶,足抵得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