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浴室里传来白桉桉闷闷的声音。
她光着站着。非常郁闷地看着,那个因为她的手残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短裤。
好烦。
她要怎么走出去?
总不能一直待在浴室里不出吧。
要不然向宪君泽求救?还是算了,这种事情要是被他知道,绝对可以笑她一年。
“人生绝望。”白桉桉痛苦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要奔溃了呜呜呜
“好了就快点出来!本少爷一个人在外面简直快要无聊死了!”
门外又响起宪君泽的咆哮。
白桉桉:“嗷我马上就来。”
白桉桉说完,捡起那条短裤拧了下水,不行,完全没办法穿了。
而且今天好死不死穿的是条裙子,真是
就在她感到十分绝望的时候,宪君泽走过来了。
“咚咚!”
他敲了敲玻璃门。
“白桉桉,你还活着吗?”
“这不是废话么”白桉桉小声地应了一句,脸颊红得像被煮熟了一般。
把外面的裙子先套上以后,清了清嗓子。
“那个,鲜菌子,我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一个忙。”
白桉桉感觉自己用了毕生的力气,才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但是她知道,下一句话会更挑战她的极限。
“什么事?”宪君泽皱了下眉。
这个丫头,有什么事就说,支支吾吾地搞什么神秘。
“就是,那个。”
“你说不说,不说我踹门进来了。”宪君泽被她折腾地没耐心了,“像个正常人一样好吗?”
“正常点说就是快去给我买一条短裤我的短裤掉进水里没法穿了然后我又不可能裸着走出去事情就是这样好了你不要说话不要问我让我死一死!”
白桉桉攒够了肺活量,一口气把该说的全说了出来,然后把红得几乎要像被烤熟的脸,埋在了浴巾了。
绝望地选择了““这一选项。
宪君泽:“”脸颊渐渐变红,就连耳后根的颜色也染上了绯色。
他没听错吧。
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有女生对自己说什么。
“快去给我买一条短裤!”这种奔放得突破天际的话。
“白桉桉,你彻底刷新了我对女人的认知。”宪君泽冷静下来后,捂住脸。
“短裤掉水里这种事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就是从架子上拿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就”白桉桉捂着脸,已经不想再做多余的解释哦。
宪君泽也不想再问了。
“我是绝对不会去买一条女人的短裤的。”
他冷冰冰地回答。
“你可以叫你的手下什么的”白桉桉弱弱地飘出一句话。
“很不幸,他们今天都不在。”
白桉桉:“”天要亡我。
“你别太绝望了,我想点办法。”宪君泽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衣柜。
寻觅了一番。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条他买来以后就没有穿过,还是全新的男士短裤上。
还有别的办法吗?
宪君泽在心里质问了自己一遍,发现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