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言不发,嘴唇紧抿,知道他不高兴了,连忙笑道,“哪能病了就什么都不干了?我可闲不住……咳咳……”
阎母话说一半,便剧烈地咳嗽起来,阎天冬见状立马面露担忧,轻拍她的后背,“妈?!”
“咳咳……没事……”阎母咳嗽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安抚性地握住了阎天冬的胳膊,“你把针线拿过来吧。”
“您现在都什么样了,还着急这几针几线?”阎天冬微微皱眉,面露不满,但还是听话地把针线拿了过来,不甘不愿地递还给母亲。
阎母接过针线,绽放了笑容,灵活又熟练地继续手上的工作,“给你哥的,回头再给你做一个。”
“算了吧,您就别操劳给我做了。”阎天冬闷闷道,他看着专注的母亲,睫毛轻颤,眼神沉静得像一潭深水。他很清楚,兄长是不会关注或者用这些的,母亲做出来也是白费功夫。
阎天冬对阎决明的感情不是突然变化的,而是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中改变。他们兄弟失和的导\火\索是阎母之死,背后真正的原因则是两人观念的迥然不同。
“cut!很好,这条过了!”何导相当满意,毫不吝惜赞美之词,“王老师真是老戏骨,发挥稳定,白泽也不错……”
被称为王老师的女演员拍了拍白泽,笑道,“小伙子演得可以啊!”
白泽笑了笑,然后慢慢地退到一侧,平复一下自己翻涌的情绪。何导倒也不着急拍下一场,他看白泽明显还没出戏,歇一歇很正常。这场戏虽然简单,但完全展现了阎母的舐犊情深和阎天冬对兄长的微妙心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