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七说的话让我有些想笑,并且想起了周星期《功夫》里头的那个胖子,他身上的肥肉不断抖动,看上去跟他说的话样,毫无震慑力。
肥仔七转头再看了眼曹老大,然后浑身凛,跟着便向我冲了过来。
我心中冷笑,这肥仔七明显是被逼上梁山,还不得不扯起虎皮当大旗,瞧他冲过来的姿势,脸上和身上的肥肉甩甩,腿还直打哆嗦,我不由为他捏了把汗,就这模样要跟我打?用什么打?那身肥肉吗?
我脚步稍微动,侧身让了下,跟着便轻松打出记左勾拳,砸在他的眼眶上面,哐当声,那副滑稽的熊猫眼镜掉了,砰的声,他的人也掉了,我直接接着扑了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短短个照面间,肥仔七吓得满眼惊恐,双手跟溺水之人样胡乱的在空气里乱划。
瞧,我就说这伙计是扯起虎皮当大旗嘛……
“滚你妈的……”
最后,我掐着他脖子的手放开,反手直接个巴掌,甩在他那张肥肉抖动的脸上,骂了句,然后腾的站起来,跟只小老虎样,虎视眈眈的扫了眼那边的曹老大等人。
我心里本来是算计着拿肥仔七立威,这样来,兴许这群人以后也不会随意对我拳打脚踢了。
然而我失望了,曹老大那些人满脸的幸灾乐祸,似乎这肥仔七就是在打猴戏给他们看,想来,他们也知道这小胖子的德性和胆子了。
曹老大摸了摸鼻子,随意的扫了我眼,对所有人道:“谁教他做人,根烟。”
这句话出,我愣了下,这是几个意思?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监狱里面,对男人来说最珍贵的东西有三样。
第,女人。
第二,烟。
第三,地位。
接着我就紧张了起来,原本我下意识的就想后退两步,但是由于已经是背靠着墙,退无可退了,因为随着根烟的诱惑抛出来之后,除了曹老大,所有人都跟深山老林那头的野狼样,眼睛冒着绿光,贪婪的看着我。
而那个所谓的耳洞青年,也就是肥仔七口中的三哥,咕噜爬起来作势要扑。
此时,我产生了种特荒诞的感觉,就好似我是个被犹抱琵芭半遮面的少妇,怯生生的站在这群四询饥渴老汉当中。
“阮小三,轮不到你。”
那个浑身古铜色皮肤的肌肉男雷闯开口了,声音有些不悦。
这句话出,所有人都满脸失望的安静了下来,而那个耳洞青年也是狠狠的瞪了我眼,退了回去。
看着米几彪悍男子,大踏步的朝我走过来,我心中不由擂起了鼓,尼玛,跟这种爆力极强的人动手,我是真心觉得悬念不大。
“好久没有那种浓烟滑过喉咙的感觉了,就像好久没有尝到曲径通幽的味道样,小帅哥,谢了,放心,二哥下手素来是如丝般顺滑,如春日雨点般润物细无声。”
不知道咋得,这雷二哥开口说话,我就感觉到有种古怪萦绕在心头。
仔细想想,我不由楞住了……他的话总共断成了七句,而其中有四句都给人不论不理的感觉,难道……这是个爱用比喻句,而且还特附庸风雅的肌肉男?
我不由被这个想法和人设猜想给震惊了。
雷闯满脸不怀好意的靠近,接着就伸出手把抓了过来,我心里和脚下都猛的跳,我勒个去!
娘希匹的。
这雷二哥第招就是断臂意味明显的猴子偷桃,震惊得我面无人色,不过震惊归震惊,我也断断不可能就此坐以待毙,当即就后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