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前台小妹,递过来的百块钱,我直接走回去给了司机,然后又拐了回来,千叮呤万嘱咐,让他千万别声张。
离开青藤会所以后,我直接朝合租屋走去。
现在,如果那个定时炸弹似的u盘,真的在合租屋的话,我必须拿走。
反正我说连u盘长啥样子都不知道,也没人会相信,平白无故的惹得这身骚,而且瞧起来是骚气常伴我身,再无法摆脱的架势,这要不收点利息,那就太不值当了不是?如果我拿到了u盘,就定要先听下这里头究竟隐藏着什么惊天之秘。
掌握了秘密,也就等于变相掌握了某些主动权。
否则,我知道,再这样被动挨打下去,总有天会扛不住啊。
而且我真的很担心那个反常规的女子,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她是否还好?有没有出事?
……
……
当电梯到了7楼之后,我刚走出来,立刻就浑身震,只见两个陌生男子,并没有乘坐电梯,刚好从楼梯转角走了下去,我故意朝这排出租房的反方向走,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这两人腰杆笔直,西装革履,穿着黑色尖头皮鞋,脸蛋冷酷如冰块。
这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我就会顺着杆子去想,这两人是否是阎鬼雄的人?
难道,他们已经盯上陈玉环这里了吗?
“咚咚咚!”
敲门敲了三声,里面无应答也无过来开门的脚步声,这让我的心情无比忐忑。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我耐心的敲了很多下门,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类似于会见重要客户之类的事情,陈玉环兴许在睡觉,因为这个追求怎么舒适怎么来的女子,从来就没有啥设置闹钟闹铃的习惯,都是睡觉睡到自然醒。
只是,我这都将近个月没有回来了,不知道她瘦了没?
是否还是以前那个脾气火爆,言不合就扣三百工作狂魔?
还有……那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家里头,是否又回到了当初那种乱得塌糊涂难以下脚的恶劣环境?
我遍又遍的敲着门,在我自己都数不清楚敲了多少遍以后,我的脸上乌云渐浓阴霾密布。
难道说,陈玉环已经被抓走了?
我心急如焚,无论如何,陈玉环是无辜的,真要为那个该死的u盘遭遇到什么不测,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此刻,我除了不死心的继续敲门之外,压根就六神无主了,我打心里就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思维混乱至极的我,突然想到陈玉环曾经说过的句话。
我直接从七楼路狂奔到了天台之上,转了几圈终于看到角落处的几盆仙人掌,在将花盆搬开了之后,把明晃晃的梅花头钥匙果然被压在靠最左边的花盆之下,我当即抓起钥匙跑了下去,那扇房门终于是打开了。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标准的两室厅。
环境还是那个环境,标准的脏乱差。
茶几和桌子上,依旧有泡面吃过以后的残羹剩汤,个青苹果被咬了几口,香蕉皮和橘子皮躺在垃圾篓的旁边,袜子和鞋子则跑到了沙上去,而阳台上面,依旧是挂着溜的灰色内裤,但是出租屋内却空无人,我现在连自嘲的心情都没有了,直奔陈玉环的房间,可惜门上了锁,而天台之上只留了把大门的钥匙。
“砰砰砰!”
我不死心,奋力的拍打着房门。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