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有胆子伙同雷纯把主意打到沈璧君身上,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等在城门外的明琅见到他真的出现还颇惊讶,而后竟直接当着一城楼守卫的面直接朝他跪了下来!
“我大哥……大哥他……他昨日一早被……”明琅跋扈惯了,哪里会懂怎么求人,跪下后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但这并不影响叶孤城明白他的意思,并直接冷淡道:“这关我何事?”
从前他能看在好歹明簌的确救过自己的份上对他们有诸多容忍,但就算再大的恩情,有南王那件事,也足够抵消了。
“我早就警告过他别再动什么歪心思。”叶孤城一点都不为这向自己下跪的小少爷所动,“他不听,非要自寻死路,我为何还要花费力气救他?”
明琅哪能想到一直都对他们家心怀歉意的叶孤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面色惨白得几乎连跪都要跪不住,却还是想去抓他的衣摆,只是被叶孤城直接甩开了。
“可是……可是……”明琅还是无法相信他竟是这个态度,“姐姐!你就看在姐姐救了你的份上!”
叶孤城差点要笑出声来:“是啊,不是她的话,我怕是早死在你爹剑下了,如何能站在此处让你求我帮你们的忙?”
他惯来话少,这回也是因牵扯到了沈璧君而真的怒极才说了这么多。
说完低头看见明琅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就更想笑了。
勾结乱党是死罪,何况南海剑派早在南王父子作乱时就让官府盯上了,若能从此安分守己倒也罢了,可惜死性不改,以为勾结了六分半堂就能把白云城一举灭了重回南海霸主地位。
那这恶果自然也得由他们自食。
叶孤城昨日回到白云城知道这件事后就已经想好要整治他们一番了,却没想到官府那边的动作比自己还快。
不过就算省了亲自动手这一环,该出的气也还是要出。
就好比现在,眼看着明琅求人无果准备直接走,他便直接抬手用剑鞘抵住了他的肩。
“我尚未说完,怎么你便要走?”他冷冷道,“要走也得听完才是。”
“你……你莫要欺人太甚!”明琅被他的剑鞘压得用不上力气,只恨恨地看着他,“不帮便不帮,我也只当我姐姐当年是救了个白眼狼好了!”
“那你不如直接下去问问你姐姐是怎么想的。”他依旧冷然。
“你住口!你不配提她!”明琅怒吼。
“我不配?”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勾起了唇角,“那你们倒是有骨气一些,别总在我面前提啊。”
从头到尾,他可能有所亏欠的也不过明簌一人罢了。
至于南海剑派其余的人,仗着这点“可能”的歉意几次三番地挑战他的底线,真当他手里那把剑是摆着好看的么?
“叶昀。”他沉声道。
“属下在!”
“你记着,从即日起,不准任何南海剑派之人踏足飞仙岛。”
叶昀知道这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说实话,整个南海都清楚和白云城交好意味着什么,过去的十几年里,南海剑派虽不是与白云城交好,却也因叶孤城对他们的容忍态度始终过得顺风顺水。
那些实力并不亚于他们的门派,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始终没有同他们起什么冲突。
而这样的好日子,也仅到今天为止了。
从今往后,这担了“南海”二字的南海剑派,在南海怕是再无顺遂日子可过了。
但叶昀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