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你永远都摆脱不了我。”宁远真的是狗皮膏药一样不好甩,完全无视我对他说的话,仍是自顾自的将话说完。
“你跟我领过证,是我合法的妻子,这一点你这辈子都别想抹杀掉!你以为谢衍生知道了会不在乎?你以为你说我没碰过你,别人就会相信?我倒是想看看谢衍生有多大的本事,能容忍你这么多!”
宁远说着,笑的特别残忍,“每次看到你为了谢衍生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就别提多开心了!”
他说着,朝我的方向靠了靠,“我用不了的,别人也别想安心的享用。谢衍生这辈子都在心里膈应去吧!”
我扬起手里的杯子一杯水浇了过去。
他像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拿出手帕擦了擦脸,“对,就是这样,恨得咬牙切齿,却根本无计可施。你永远是跟我离过婚的弃妇!”
“宁远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嫌弃的开口咒骂,“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个男人的样子?跟我如此长舌妇一样的逼逼,有没有觉得自己很掉价?你过去做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悔改的意思?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就不明白了!人家就算是分手了,至少知道女朋友对他好过,心底也是心存感激,只是不爱了。怎么到你这里,还能分手之后将所有的错误都放到我身上来,甚至要报复我?宁远,那你七年的背叛算什么?”
“我不将你五马分尸,是不是都不足以泄愤?”我开口质问。
宁远咬着牙,盯着我,“如果你真的五马分尸了,也许我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时没明白。
“你分手后就立即不在乎了!就立即变了,对我一脸厌弃,甚至马不停蹄的上了谢衍生的床!你对我一点都不在乎,好似那七年全都是假的!你叫我一个男人该如何自处?”
我还要说话,背后悠悠传来一个声音。
“所以,你为了你的尊严,设计景文,叫她跟你结婚,借以气谢衍生?”
我怔了下。
这人说话字正腔圆,有种特别的震慑力,叫我跟宁远同时都怔住了。
这人我熟,才见过面。
全修杰。
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也在,而且一直听我们说话。
他这时候站出来,无疑挑中了重点。
到底是做律师的人,思维跟别人就不一样,只是几句话,就挑出来了重点。
全修杰擦了擦手,扔在宁远的桌子上,一手摁在旁边,“我见过卑鄙的,没见过像你这么卑鄙的!七年跟你恋爱付出不算,伤害你自尊心就得付出代价?你算老几?”
宁远不认识全修杰,只是瞧了我一眼,十分鄙夷,“怎么,你景文又多出了个老相好?你可以啊!上了多少人的床了?”
我特么的真想弄死他,当年怎么瞎了眼,认识这么个败类。
他又怎么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全修杰冷笑一声,“谢衍生跟我认识了快三十年,他什么脾气我知道,从来都不是能吃亏的主。现在竟然被你这种小人间接害了,我也是替他叫屈。”
他说着将我拉起来,“你还真有闲情逸致跟这种败类啰嗦。”
我觉得也是,就起身跟在全修杰后面,直接走了。
出去后,我心里生气,但是不好跟全修杰抱怨什么。
“刚才谢谢你解围了。我也是被气蒙了,还一直在那边跟他说个没完。”我对全修杰道谢。
全修杰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