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有心想让战士们开枪射击,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瞪着眼睛干着急。
而举枪的战士们也是投鼠忌器,厂里的党委书记被人扣得死死的,任谁也没有把握一枪就能解决掉詹洪涛,眼看着周围的战士停下动作,詹洪涛更是冷笑连连:“身后的同志,你们也别躲了,你们打死我不要紧,万一我临死前手一歪,你们宋书记的喉咙可就彻底划开了,哦对了,还忘了问,你们这大黑天的,开枪打得准嘛?”
詹洪涛此话一出,刚刚绕到詹洪涛身后的几名战士,咬了咬牙,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才颓然的收齐了瞄准的步枪,詹洪涛说得没错,他们这些刚刚由民兵转入厂警卫连的新兵,手里的枪才捂热乎,别说是在黑天里,就算是在白天的靶场上打静止目标也没几个打出满分的。
如今被詹洪涛发现,本身枪法又有限,除了被迫暂停背后偷袭的想法,也没别的出路,战士们颓然,可詹洪涛却笑得更加猖狂,他瞥了一眼因着急而脸色涨红的宋继学,这才转过头看了看正紧紧盯着他的柏毅,缓缓的开口说道:“说实话,我也不想兵行险着,出此下策,只可惜你们逼得太狠,连一条出路都不给我留,没办法,我只能返回来。
正所谓灯下黑,你们这山头的明灯最亮,老头子我是老了,可这身法还算有当年七八分的神韵,于是我就来了,很简单,让你们的部队放开一个口子,让我离开,我詹洪涛保证,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今后再无瓜葛!”
詹洪涛扬起他那颗自觉高傲的头颅,终于开出了自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