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杀了吧!”
阎良姊见群情激愤,而越是这样,便越没有办法叫韩啸月说出实情。于是,便大声喝道:“在我问出真相之前,我看谁敢言打言杀!”话音一落,众人纷纷不语。
成松其实内心是最为复杂。他一方面希望让众人替他制伏韩啸月,而另一方面又害怕事情越闹越大,最终致他于死地。见大姐阎良姊发话了,便赶忙趁机拦阻道:“没错。在杀他之前,怎么也得问清楚三姐遇害之事啊!另外,他还得去河西帮我要人……”话音刚落,阎良姊道:“什么河西要人?那是你与韩啸月之间的事,与我所关心的并不干系!”说罢,看着韩啸月道,“大姐想知道,你究竟是为何要将老三如此残忍地杀害!”
韩啸月嗤笑一声道:“大姐,我连余正梅的尸首都未曾见过,你这话从何来啊?”
“可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你还在狡辩!不管你是练了什么功夫,我钟欢来会一会你!”说罢,钟欢抽出长剑刺向了韩啸月。钟欢的一招一式都与余正梅如出一辙,众人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余正梅在与韩啸月的比武切磋。然而,即便是手无寸铁的韩啸月,在武功上还是略胜一筹。钟欢连续与他走了五六个回合,根本讨不到便宜。
“老七,快弹奏《谷上行》!”钟欢大喊道。蔡熙听罢,将怀中婴儿交给了老六孙佩佩,而后将筝琴置于地上,自己则坐下弹奏了起来。
《谷上行》曲调铿锵,原是描写关内地区百姓丰收时的景象。不通音律者听来,只不过是一阵阵农民的号子之声和层层麦浪随风摆动之声。而精通音律者,却能听得出激昂奋进之情。在钟欢看来,此曲调能为自己振奋精神,使自己武艺再上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