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说过”叶青衫笑道。
“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田子渊指了指满地的尸体没好气地说道。
“我看你杀的好像很痛快,不忍心打扰。”
“看来还是你走前头比较好”田子渊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也好”叶青衫点点头上前几步穿过了内仪门,来到早已闻讯赶来的那一群宋府高手面前。
或许是因为冬日的雨有些冻人,所以在众人簇拥下来到内院正房前的宋承理有些瑟瑟发抖。
他本来不想来。
可宋承宗那个野种正被禁足,宋承嗣在三叔的陪同下去了城北别馆,眼下府中除了几个中毒已深眼看着就要故世的长辈之外,就只有自己和最小的弟弟宋承义两个长房子弟。
他实在没有办法不来。既然来都来了,总要说点什么。所以宋承理偷偷咬牙捋顺舌头,深深呼吸几下开口说道,“两位,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宋承理的这句话,叶青衫不禁失笑。如果不是被吓破了胆子,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窝囊的话来?就连宋府的那些高手们的脸都因为觉得丢人而羞的赤红一片。
可是叶青衫认为自己应该认真回答一下,哪怕仅仅只是出于礼貌。虽然杀人这种事怎么都谈不上礼貌。
“不知道”叶青衫耸肩笑道。
“不知道?”宋承理张口结舌,一张嫩脸涨得通红。两个人就这么明目张胆地从大门杀到内院,结果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向好脾气的宋承理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我真的不知道”叶青衫笑容不改,指着站在一边打哈欠的田子渊道,“他叫我来,我就来了。没办法,盛情难却。”
他叫你来,你就来了?还盛情难却?宋承理发誓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讲道理嚣张狂妄的人!
“好——好——好——”被怒火驱散心头恐惧的宋承理终于气得笑了起来,“好一个盛情难却!好一个目中无人!都说纸面执事田子渊很难杀死,我倒要看看有多难!都给我上!”
一声令下,宋府六位知弦高手同时出手,声势浩大,场面惊人,劲气激荡之下,竟令漫天冷雨都被震得倒飞而起,看起来就像是大雨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可田子渊却一脸好整以暇抱着双臂站在原地,只是对着看向自己的叶青衫抬了抬下巴,“他们是宋府的人,你的事。”
叶青衫很想说点什么,可张张嘴却又咽了回去,因为冲在最前面的那位宋府知弦高手的长剑已经如白虹一般刺到了眼前,他甚至已能看清那突出剑尖一寸的凌厉剑气是如何将那些冰冷雨滴从中一分两半的。
后仰拧身、脚下发力一蹬,叶青衫险险让过那柄长剑横移数尺,可一击落空的长剑却无比诡异地弯曲,指向叶青衫的剑尖如跗骨之蛭带着剑身在雨幕中穿过一条弧形的轨迹又追了上来,当剑身再次变得笔直刺了过来,所有的一切都和叶青衫闪避前一模一样。
也不是完全一样。
因为叶青衫的右手有了变化,在他拧身横移的同时,就已虚握起来,仿佛手里正握着一柄无形的剑。
直到这一刻,田子渊才终于认真了起来,一脸凝重地盯着叶青衫。自己已经将自己知道和想到的关于那柄剑的一切都告诉了叶青衫,他到底有没有收获,有什么收获,就看现在!
作为宋府重金礼聘的护卫头领,付思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