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应了那句话“阔人误的是家产,穷人扯的是心酸。”
川耗子听完三人的诉苦,小眼睛滴溜一转说:“你们看看,都是天涯沦落人,相逢是缘,何必来相残呢。”把酒斟满又说:“来!大家喝了这杯酒,就算是摒弃前嫌,以前的事算翻篇了。”四人在川耗子的调解下算是和解了?大家端起酒杯互碰一下,说了些客套话后一饮而尽。
川耗子放下酒杯说:“刚才你俩在客栈演的那一场闹剧,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一旦被人家识破,我怕你两个小命难保。”转面用手指着吴永林说:“特别是你这黄毛小子,羽毛为丰就想做如此大胆之事,不看时间,不分场合,就想社局玩美人套。告诉你小子还嫩了点儿,陌生的坏盘上办这种事,你简直是蝈蝈笼里养蛐蛐外行。臭小子,办这种事,以后看看我这块老姜是怎么样个辣法。”
几句话说得吴永林脸是红一阵,白一阵。吴海棠也不好意思地低头玩自己辫梢。
郑振林为打破一时间的尴尬气氛,忙斟酒说:“干爹不要说了,来来来大家喝酒。”
四人各端面前的酒杯再次相碰后饮下。
川耗子说:“俗话说:躲灾的遇上避难的都是一样的命。我们四人在此邂逅,算是前缘所定,往后你们就跟着我干,大家要相互帮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共同发财,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同意跟川耗子“跑江湖”。
吴永林问:“杜老伯!不知往后我们做什么生意?”
郑振林:“刚才杜老伯说过了,咱们就跟着他卖耗子药呗。”
川耗子捋着系稀疏的黄须说:“此话不对。”
郑振林:“难道干爹另有;;”
川耗子打断说:“卖耗子药能养活几个人,再说咱们又不能等天上掉馅儿饼。我看你们三个各有各的特长。一个美丽的像天仙,一个胆大的像钟馗,一个斯文有学问,再加上我在这片老姜,咱们四人就在此地齐心协力做笔大买卖。”
郑振林、吴海棠、吴永林三人兴奋地问:“这是真的吗?做啥大买卖?”
川耗子端起酒杯“吱儿”的一声把酒喝下,眯眯小眼微笑说:“俗话说:为富不仁,为仁不富。如今这世上是胀时胆大的,饿死没胆的,我想开茶馆,利用丫头的美色又来逐臭的红头苍蝇,打大头脑,牵肥羊,弄一笔钱好回家养老。”
郑振林问:“干爹!这;;能行吗?”
川耗子笑了笑说:“怎么不行,你没有听说过吗?香饵之下必有悬鱼,这贪食的鱼儿;;。哼哼!是会上钩的。”接着又问:“我这想法你们同意不?”
吴海棠、吴永林两个听了川耗子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同意。
郑振林此刻像二十五岁守寡的妇人一直打不定主意。他暗想:自己一生正直清白,到头来还要干这等让人不齿之事。那心一下子不能接受,他抬头问:“干爹!做什么事不好,非要干这个。”
川耗子见他面有难色,先是白了他一眼,随后又温和地对他说:“振林呀!干爹知道你们读圣贤书的人最讲道德仁义,常常把饿死莫做贼穷死莫为娼挂在嘴口。干爹问你连命都没有啦!仁义道德,又能值几何呢?傻小子在苍天大地,亲戚都不理自己的时候要用我们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来安排好未来的命运。这才是真,再说那些富人的钱都是穷人的血变得,咱们要从他们身上取钱。只是这两种手段而已,他们靠的是剥削压榨,咱们靠的是坑蒙敲诈。说来这是以血还牙。大巫遇见小巫鬼而已,谁都扯不上什么道德仁义。”
郑振林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