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对于新人演员来说确实是有点儿难度,可对于何苏、闻人琦这两个人来,却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戏了。
柳如烟等演员虽说没有戏份,却都站在角落里旁观。
叶宁看着闻人琦一步步走进来,随之而来倾斜的气势逼得人心口发闷,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好霸道的气势,难怪能拿到华云奖。”
柳如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咕哝道:“华云奖算什么,迟早何苏也能拿到比这更厉害的奖。”
叶宁闭上了嘴,识趣地不与她争论。
随着一声“”,第一场戏正式开拍了。
烛台之下,夏文帝手持着一封奏折,底下站着的事身披狐袍的男子,男子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面具很粗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丑陋,可是单是看着男子的身形,便也足以称其为美男了,这便是天下闻名的摄政王何唯。
夏文帝召见了摄政王,却迟迟不开口,摄政王也不慌不忙,给站在殿下伺候的一宫女递了个电力十足的眼波,那宫女羞得满脸通红,低垂着头,不敢与其对视,过不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用余光偷偷地觑着摄政王。
“砰”的一声,奏折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滚到了摄政王脚边。
“你瞧瞧,这是第几回大臣们上书痛斥你胡作非为,结党营私了!”夏文帝气得脖颈都红了,站起身怒道。
摄政王微微俯下身子,用指尖拾起地上的奏折,看了几眼,笑得弯了腰,“陛下,我的好陛下,您这些臣子整日不干正事,只晓得高谈阔论,居然还敢诉我胡作非为,依本王看,这些臣子才真是结党营私之人,否则何以会一而再,再而三上书攻讦本王。”
夏文帝拉下脸,道:“难不成还是他们说错了不成?就连朕身处宫中也听得不少内侍议论纷纷!”
摄政王忍不住笑出声来,扬了扬手中的奏折,“看来陛下身边当真有不少小人,本王为大夏朝鞠躬尽瘁,竟被这些人说成了胡作非为,结党营私,依本王看,陛下身边的小人怕是不能留了。来人啊,把这两个宦官拉下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你敢!”夏文帝激动地甚至破了音。
摄政王叹了口气,眼神仿佛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侍卫们已经鱼贯而入,此时动作都停住了,不知听谁的好。
“拉下去,活活打死。”摄政王的语调很是平淡,似乎在说着一件极其小的事情,杀伐果断之间气势自然而然地倾泻而出。
侍卫们不敢迟疑,拉着两个痛哭惨叫的宦官往下拖。
“何唯!”夏文帝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字地念出摄政王的名字。
摄政王甩了一下袖子,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夏文帝,而后那眼神如同昙花一现一般转瞬即逝,“陛下若是并无他事,那本王就退下了。”
夏文帝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字字道:“退下。”
摄政王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酥麻入骨,几乎让殿内的宫女们都听得入迷了。
“卡!这条过了!”李义喊了一声,脸上却不见有多少喜色。
柳如烟小声嘀咕了一句:“闻人琦用力过头了,这条虽然能过,但却没有发挥出他真正的演技来。”
叶宁也小声附和道:“的确,本来这场戏不难的,我还以为能看到两个老戏骨彪戏呢,可惜了。”
闻人琦面无表情地走下场,经纪人、助理围了上去,经纪人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