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当即就丢了筷子,小脸儿煞白。
“不会,你倒是早说呀,看你一天忙忙活活的,还以为你胸有成竹呢。”
“夫君,好好说话,别把孩子吓到了。”章氏赶紧扯着老江坐下,“春枝,你到底会不会呀?不会让你爹去想办法好。”
真是亲媳妇呀,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有什么办法呀。
“有办法呀,多大个事儿似的,只是家里这么点儿地方也放不下呀。马场那边吧,正好让人见识见识咱们家里的那些神驹。”
一提神驹,老江顿时不说话了。
他心虚,军队退役的那些老弱病残的马,三百匹破马,还给春枝配了五百个老弱病残的马夫。
没办法,他是在头疼怎么安排这些人,只能委屈小人了。
灰溜溜的找皇帝传话去了,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坑人家孩子,说起来都丢人。
章氏帮春枝重新夹了一个丸子,“春枝,真没问题吗?不要逞能,皇帝不好糊弄着呢。”
三下两下咽了丸子,拍拍胸脯儿。
“娘亲放心好了,保证不会误事的,我去忙了,挥挥。”
回了龙珠,躺在沙滩上,人海浪清抚着脚丫儿,心里噼里啪啦的算计着,这次坑点什么好呢,还不能被皇帝惦记上,不要做棋子啊,不要做棋子。
第二天一早,穿了一身八卦仙衣,拎着没几根毛的小拂尘,早上马尾巴上临时揪下来的。无奈呀,就一匹白马,青鸟春枝老仙有好生之德,没好意思多揪。
神棍嘴脸,庄严中还带着点不羁。
没办法,章氏给要给她输个包包头,红绳扎的挺结实,怎么都解不开,于是算了吧。
“你不吃早饭了吗?”
“来不及了。”
章氏只能给塞了几个包子,两个煮鸡蛋,让她带着路上吃。
坐上马车,拿出几个红薯,“来,小火,考验你水平的时候到了,包子鸡蛋归你。”
“师父父好厉害!”
怜星捧着刚被小火加热的豆浆,热泪盈眶,什么叫驭人之道,什么叫因材施教,这辈子能摊上这样英明的师傅,真是太幸福了。
小木木乌丢丢的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着,在想坏主意。
凭什么那么笨蛋的怜星和小火整天挨表扬,他就得整天要给大家提供何首乌乌发浓汤,不高兴。
他是男子汉那,聪明的男子汉,神通广大的男子汉,法力无边的男子汉,绝对不能不能被人看扁。
红薯飘香,喝着豆浆,吃饱喝足的时候,已经到了马场这边。
“小木木过来一下。”
“师父父干啥?”
咔嚓一下,就揪下了一根头发,“行了,你走吧,不要妨碍为师施法。”
头发脱离本体,变成了一根灵气十足的树枝子,修理修理就成了一把粗制滥造的小木剑。
拎着这根树枝子,春枝开始在生面作画。谁说施法飞要桃木剑来着,那是他们没本事。
小木木伤心极了,不带这么干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