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哗啦都重新收拾起来,去给那妇人送了过去。
春枝老仙办事就这么利索。
一二天一早,平常以叫别人起床为了的春枝老仙,赖床了,一直睡到了正午,弄得章氏还以为她生病了。
“娘亲,这是干嘛呀?”
大夫呀,大夫。
“你从来都不会这么晚醒的,让人看看,没事娘就放心了。”
哪里来的老王八蛋那,会不会看病啊,她都没有病哦,为啥子给她开这么多药,坑钱也不是这么坑的呀。
苦的呀,嘴都快咧成瓢儿了。
“娘,不要喝。”
“乖,喝了给你蜜饯吃。”
嘤嘤嘤,她木有病啊,她精神的不要不要的呀。
老江喝的醉醺醺的骑着马往家里走。
墙头上蹲着几个人。
小火拿着麻袋,怜星拿着擀面杖。
“师父父,真要这么干么?”
不是一家人吗?老江虽然平常吊儿郎当没有个长辈的样子,但是也没干啥子坏事非得用套麻烦打闷棍解决呀。
“你甭管,照做就是了。”
此间内情,不足为外人道呀。
真憋屈。
监视着老江进了大门,转移阵地,找机会,扑上去,套麻袋,打。
“别打脸那,三个熊孩子。”
老江吓得吱哇乱叫。
“咦,干爹,你怎么知道是春枝呀。”
师父父太笨蛋了,怎么自己就暴露了呀。
怜星扯着小火儿猫着腰往后挪挪,准备好逃跑路线,这都是他们好师傅的教的,未思进先思退的优良作战方针,干了坏事,不会跑,跑不好,那都是笨蛋所为。
“混账,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老江气哼哼的摘了麻袋,一跺脚呀,“在自己家里被人套麻袋,除了你们胆大妄为的还有谁呀,你说还有谁。”
气场好足啊,好像你有理似的。
春枝耿了耿脖子,不行,扛不住,往后缩两步。
挥手让老江的侍卫随从还有俩活宝徒弟滚蛋,拎着老江往花园走。
“小祖宗,这又怎么了,老子很忙啊,没工夫,改天闲了陪你玩儿抓小偷行不行?”
“不行。”一肚子的小苦药水儿,强烈要求不行。
俩人蹲在苦瓜架下,一个心情不好,一个不好心情。
“能说了吧?没人了。”
“你还说,你还说。”顺手摘了一个尺长的大苦瓜当武器,“你知不知道啊,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情啊,让春枝被灌了一肚子的小苦药汤汤。”
“莫名其妙啊,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呀。”
嚯,还耍无赖,想不认账。
“你肿么酱紫哩,卸磨杀驴,要不是娘亲发现了什么,她肿么会酱紫惩罚春枝哩。”
老江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知道就知道呗,哈”,突然明悟了,拍了拍春枝的小脑袋,“小孩子家家的整天瞎琢磨什么呀,那是故人的夫人,故人现在遭了一些麻烦,让本王帮着照顾一二,你娘也认识的。
只是她遇到的麻烦,你娘现在在安胎呢,为父才没说,怕她担心。”
嘎,这样吗?
可是,不捞点好处,好不甘心的样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