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呀,春枝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不对劲儿。
爬起来,先把竹林那边的阵法加固了一下,然后跳下地,去找老江算账。
“哎呦,我的好酒啊,小祖宗你干什么呀这是。”
老江正在喝酒,春枝把酒杯抢了过去,洒到了地上,心疼的老江直嘬牙花子。
“那个女人还要在家里住多久啊,你到底有没有谱儿啊。”
“有有有,赶紧把酒壶放下,小祖宗,那可是好酒。”
“被打岔,你到底是自己告诉娘亲啊,还是让春枝去告诉呀。”
感情是为了这个呀,可惜的那好酒。
老江正了正上半身,摆足了家长的派头儿,想在气势上显得有底气一些。
“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情,老子是正人君子。”
“哼。”冷哼一声,随手一挥,一片小云彩,出现在老江的头顶上,哗啦啦的下起了小雨。
嘿,你这个熊孩子。真他娘的坏。
然而巴掌都举起来了,人,不见了。
章氏端着一壶醒酒汤进来,“王王爷,您这是怎么了?门入愁肠。”不能喝别喝呀,怪吓人的。
“哎呀,别吓琢磨了,为夫没罪,都是那个小王八蛋干的好事。”
“哪个小王八蛋那。”
章氏抿嘴笑着装糊涂。
“装糊涂是吧,老子还是不是一家之主了,亲媳妇儿,你居然向着外人,你说她这个样子,怎么做太子妃呀,你不发愁啊。”
“就没个缓和的余地了吗?”
“屁的余地”,烦躁的拿起酒壶,灌了一大口,“那位还生怕天底下人都不知道呢,到处嚷嚷,还余地。君心难测呀。
哎,投胎真是大学问,可怜了两个好孩子了。”
死死的抓住了手帕,章氏咬了咬牙,“王爷,要不然,让他们跑吧。”
“跑?开什么玩笑,留在京城,天师府的人还要忌惮两分皇权,不敢明着来,要是跑了,那可就是两边都得罪了。
再说,为夫倒是不怕,可你和没出生的这个怎么办。”
“要不?”
章氏想说什么,却被老江捂住了嘴巴。
“不行,不能说,不能说,你记住,那件事情关系到社稷神器,绝对不能说。”
春枝趴在床上,耳边垂着一枝百合花,对着手指头,喃喃自语。
不能说,还千万不能说,到底神马事情不能说呀。
好奇呀,她丢丢的跑到了小江的房间。一脚将人给踹了起来。
“谁,谁他娘的。”
灯光一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萌萌哒的面孔,顿时气势全无。
“干嘛呀人家才刚睡着。”
春枝很认真的伸着手指头戳了戳小江的脑门子。
“你,是,亲生的吗?”
小江恼羞成怒的缩进了被窝。
“不是,睡觉。”
什么态度啊,春枝撇撇嘴,可是不管再怎么折腾,小江就是缩在杯子里不出来了,只能无可奈何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奇奇怪怪的一家子哟,好奇呀。
可是还没等天亮呢,房门就让人给敲开了。
打开门,一看是彩莲,一脸的灰。
“怎么了。
“完了,全完了,裁缝铺子的仓库,让人一把火给烧了个精光,咋办,春枝,可咋办那。”
被当做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