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文道:“附近好像死人了,我闻到一股鬼魂的味道。”
王一还以为什么事,道:“世界上每天生生死死的太多了,这附近刚好死个人又什么奇怪的。”
林有文用手搭搭眉头,道:“只怕不是死个人这么简单,我见此处的鬼魂死后有一股极强的执念,只怕他没安什么好心。”
王一听说有鬼为害,他作为一个新晋的阎王,说什么也应该去瞧瞧怎么回事。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们过去瞅瞅。”
在林有文的指引下,几鬼踅摸来到离王家两条街之外的另一个小区,昏暗的灯光下,水泥制的路坑坑点点,黑洞洞的,一个不注意就很可能摔跟头。
在小区尽头,一个临时用油布搭建的帐篷,里面一个大大的“奠”字。灵台前三四个披着孝服的人正跪在一个火盆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往盆里扔些纸钱,以防火盆熄灭。在往外就是些桌椅,帐篷外放着一圈花圈。看上面的挽联,应该都是去世人的亲戚送的。
两个不太明亮的白炽灯下,十来个人也不见什么哀愁,围着桌子肆无忌惮地打麻将。也许是守孝实在太无聊了,以此打发这漫长的黑夜。
此时谢必安一手持哭丧棒,一手持手链在前。范无救一手杀威棒,一手脚链在后。王一、林有文居中。来到近前。
王一打望一眼,道:“确实死了人,但好像也没什么事啊!”
林有文道:“在里面。”
四鬼一起进了帐篷。王一吓了一跳,而谢必安、范无救反而松了一口气。只见一个白发,平头的老头,正张牙舞爪、伸胳膊伸舌头,跃跃欲试地向其中一个烧纸人身上扑去。
谢必安大吼一声“大胆小鬼,安敢害人?还不快快给本阴帅住手!”
白发老头被谢必安镇住,愣了愣神。道:“你是什么人?居然能看得见我。”
谢必安冷笑一声,道:“本阴帅正是捉你之人。”说完一个箭步,电光火石之间就把手链拷在白发老头手腕上。手一紧,把白发老头扯得一个趔趄。
那盆前烧火的人,打了一个寒颤。对身边的人道:“我怎么感觉刚刚脖子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对着脖子吹了一口冷气。”
另一个人道:“呵,别疑神疑鬼的。这么多人都在,你怕什么?”另外的人也安慰,让他安心烧纸。那人心里嘀咕几句,暗想可能是幻觉,遂也静下心来。
此时白发老头回过神,使劲挣扎几下,见挣脱不了,忙急道:“快放开我,我还有急事没办呢!”
谢必安一哭丧棒过去,抽得白发老头嗷嗷直叫。冷笑道:“有本阴帅的事急吗?”
白发老头吃了痛,这才仔细打量谢必安。见了他的着装,小心翼翼道:“请问你是那白无常鬼差吗?”
谢必安手一紧,白发老头又是一个趔趄。道:“既然识得本阴帅。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免得受皮肉之苦。”
白发老头听了,老实巴交,连唯唯诺诺应是。
谢必安扯着白发老头来到王一面前,让老头参拜。
王一问道:“你既然已经死了,不早点来阴间报道,为何还要想害人?”
白发老头连连否认,道:“阎王爷冤枉我了,我哪敢害人!”
谢必安道:“还敢狡辩,都当我们是瞎子吗?还不快从实招来,刚刚所为何事?”
白发老头道:“不是我不想早点来阴间报道,死后才知道人真的有灵魂存在。但阴间一事,我根本就不敢肯定是否存在。至于刚刚阎王爷所见,更是冤枉我了。只因我走得太急,生前还藏有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