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绣楼与我百山县均是为了官家,为了大威朝的江山社稷而效命,些许小小误会邱百户能够谅解就好,毕竟下官也有错误,没有解释清楚才让各位大人有所误会的,可不敢让邱百户赔罪。”杜升的冷汗都从脑门顶上冒出来了也不敢擦。
“嗯哼。”一边的杨蒙咳嗽了一声,和颜说道:“既然是误会那解释清楚就好。杜大人也不用过于担心了,你百山县既然有功于朝廷,朝廷也不会因为你有稍许处理不当而怪罪于你的,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下官多谢各位大人不怪之恩。”杜升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擦了擦额头的汗答道。
“也不用讲无关的话了,百山县。带我们去县衙库房见见你的战利品吧。”一直没做声的王会说道。
“此事也不着急,下官已经遣我百山县主簿前去通知了,我百山县县丞一直守在县衙库房。各位大人车马劳顿,先歇息片刻,用完便饭,下官亲自引领各位前去。”此时的杜升已经把心放下,看来绣楼那一关由于两位刑部的郎官在暂时算是过去了。
王会点了点头:“好吧,百山县盛情难却,我等就却之不恭了!百山县头前引路吧。”
“好,各位大人请。”杜升和站在一边的赵立连忙上前引路将几人带往后厅。
众人到了后厅各自分宾主位坐下,杜升站起身刚想讲一些场面话,这酒杯才刚刚拿起就见那去县衙库房的主簿王根廉都没等通报就一头撞了进来。只见那王根廉身上浑身上下汗水淋漓,一身的风尘混着那汗水都是黑印。
杜升心里咯噔一声,与王根廉在百山县搭档多年,他对自己这个主簿还是比较了解的。没有万分紧急之事这平时老成稳重的王根廉万万不会如此莽撞失仪,不是库房那出状况了吧?
而此时的王会三人脸色就不好看了,这饭还没吃呢,你们百山县这是唱的哪出啊?“杜县令?这是何人?你百山县还有没有点规矩礼仪?”王会绷着脸问道。
“这。。。各位大人恕罪。这是我百山县主簿王根廉,王主簿你何事如此惊慌失措?”杜升苦着脸向王会等人拱手赔罪后转身看着王根廉问道。
“老父母恕罪,各位大人恕罪。下官。。。下官。。。唉~~”王根廉神色慌张到不知如何说起,他拿手狠掐了下大腿,强做正定的道:“老父母,下官奉命去寻那纪县丞,可纪县丞他。。。他失踪了!”
“什么?!你说什么?纪县丞失踪了?纪文卿怎么会失踪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王根廉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在杜升的心头。那纪文卿可是奉命守在县衙库房的呀,他的失踪会不会连累到库房封存的三把刀的百万于贯的财资与首级?
“我刚刚去寻那纪县丞,发现不在那县衙库房。下官在周边一路寻找,问那守库房的衙役也均说已经许久不见那纪县丞了。”王根廉调整了下呼吸,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下官以为纪县丞是回家了,于是又去他家找,结果仍然不在。下官怕出什么意外派遣了多名衙役在周边搜寻,结果还是没有。下官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回来复命。”
“那库房是否有异样?纪文卿会不会在库房里?”杜升急切的问道。
“库房钥匙只有纪县丞与杜县尊你有啊,下官如何进去查看。但下官查看库房的铜锁似乎完好无损,仍然挂在库房外侧,那纪县丞也不可能进了库房里再在外面把铜锁锁上啊。”王根廉想了想肯定的答道。
“呼~~”杜升长出一口气,库房没事就好。“或许纪县丞临时有事了吧。这个纪文卿,做事竟然如此不着调!本官一定要制他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百山县!出了这种事我们也别用饭了,先去你的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