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他,撕碎他,欺负他,让他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实在抱歉。”一群人争先恐后的道歉让秦然堪堪清醒过来,他骇然发现,自己对那人有着比想象中还要强烈的占有欲,身/下巨物竟已悄然抬头。
秦然有些狼狈,他尽量维持着波澜不惊的外表,眼神却一刻都不舍得从唐之言身上移开。
……该死,谁给他挑了一件这么骚包的礼服,这是他的宝物,怎么能让其他人窥到一星半点儿!
想到刚才在另一边观察到的隐晦而灼热的视线,秦然的心情顿时更差了。
“无妨。”不管心里如何惊涛骇浪,他说出的话还是维持了正常的语调,“宴会而已,不必那么拘束。”
……也不知刚才是谁说出了“你们也知道失礼”这种明显谴责的话。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唐之言被看得很不自在,连叶之承都感到一点不对。
但叶家主随即把这点违和抛在脑后,只是试图抓住这个机会与秦家主攀谈。
李家老太爷倒是想到了什么,他对于秦然眼里似乎要把唐之言烧成灰烬的占有欲暗暗心惊,但马上就意识到这猜测若是真的,会给他们李家带来多大的好处。
他当然不会点破,只是老神在在地静观其变。
秦然状似不经意地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取下两杯漂浮着橄榄叶的马天尼,把其中一杯不容置疑地塞到唐之言手里。
“我来找二位,是在考虑开放x国地区代理权的事儿——秦家在x国发展的支系不多,我觉得能找个靠谱的外姓合作者也不错。”秦然露出志在必得的轻笑,“不如我们坐下来谈?”
叶之承和李老爷子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秦家在x国地区的代理,如果能拿下这个,便能让家族规模整整上升一个档次。
老爷子稳住心神,隐晦地看了一眼唐之言,明白李家拿到这个case的机会其实并不大。
但那又如何呢,如果他预料正确的话,今后没有唐之言的叶家,就算有代理权在手,吐出来这块大蛋糕也是迟早的事。
几个人坐下来,秦然把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对唐之言笑道:“莫不是不合唐先生口味?”
“不……抱歉,我走神了。”青年勉强笑笑,歉然地把杯子凑到唇边。
他不知道秦然有什么意图,这种烈酒不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吃得消的,但除了喝下去,也没有其他办法。
唐之言狠了狠心,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水全部灌进喉咙,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滑下去,他拼命忍着,才没有丢脸地咳出声。
酒气冲上来,他脸上迅速浮上一层薄红,连上挑的眼尾都红起来,竟显出几分活色生香。
秦然却不放过他,又招呼侍者端过一托盘酒水,摆出不依不饶的架势。
唐之言暗叹一口气,认命地主动端起一杯。
“他到底想干嘛?”沈悠百思不得其解,“灌醉了我对他有好处吗,难道他还要和我们这种小角色争取利益?他难道不该好好拉拢我吗?”
“……”甘松装死中,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这预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逃不开被穆仙君打回原形的命运了。
天呐……这个世界真是太危险了!
“我觉得我体会到了诸葛亮的心情……”
甘松搭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