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不明所以,你们的愤怒呢?你们的骨气呢?
被臭味吃掉了吗?
了解的使劲摇头,才不是,才不是。
对于发生在身后的一切,这人不以为杵,反而享受般吸了一口气,有丝丝血色顺着空气进了他嘴里,惹得宫欣与衣衣面露嫌恶,差点吐出来,不少齐越两家的人也是一脸难以言喻的复杂。
如果用话来形容,大概就是好丢脸,好恶心,好想当不认识他。
某人仿佛没看见又或者说是司空见惯一般,看着站住不懂百分百像是吓傻的三爷,“你小子狂妄,以为自己是谁?不过四阶中期,就敢在爷爷面前撒野,爷爷要收拾你,只需要一招!”
听罢,衣衣面色有些古怪,这话真不是在抄袭宫欣?
不过相比宫欣的半招,嗓门大又怎样,照旧不够霸气。
衣衣忍不住摇头,简直要为此人默哀,连续不停的强攻,或许能依仗灵力储备更足占一会儿上风,但你说你,抽什么风,非打一半,连结果都没出来就停手装逼?
这不是自己找揍吗?
果然,就在血红巴掌即将落到三爷头顶,带着令人憎恶的气息融入他的身体时,三爷动了,他拔刀,雪亮的刀光如银链般划过,刀光所过之处,红色宛若冰雪消融。
三爷并不以为意,连劈三道,防守任人挨打,怎么会是他的风格?
刀,本就该一往无前。
三爷持刀和此人战了起来。
所有人,包括齐越两家,都齐齐退后,给他们腾场。
令衣衣觉得奇怪的是,竟然没有齐越两家人偷袭。
“是在保持公平原则?”她小小声道,接着眼睛里闪过明悟,“不,不是,应该只是这人不太受待见,或许曾经还闹出过什么事,惹得大家不敢跟他抢,怕被报复?”
她猜测着,话说出来,方觉得十分有理。
既如此,这人或许实力很不错。
然而想到宫欣的评价,衣衣对三爷有着充分的信心。
果然,几十招之后,三爷干脆利落又杀一人。
对比这人的放话,再看看他那瞪得老大,非常像死不瞑目的眼睛,显得异常可笑。
所以,牛皮是不能乱吹的,吹错了,哪怕上天,也得叫人戳破,掉下来摔死。
这一回,他们脸上的愤怒换成了不可置信。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觉得大爷与三爷以为自己是四阶武者,就可以堂而皇之从他们口中夺得利益的想法实在可笑,那么现在,他们开始郑重。
哪怕这种郑重在外人看来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