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绝不能以他们的失败死亡作为结束!衣衣眼中露出狠色,五个大人欺负她一个小的,那就别怪她使用下作手段了。
不对!这根本算不是下作手段,她想,好歹自己并没有想要用毒,不是吗?
——嗯,下回可以用一用。
衣衣打定主意,要配置一些毒液,抹在兵器上,至于这一回就用这样的小手段恶心一下他们吧!
五人的表现瞒得过后背朝这边的大爷,却瞒不过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的衣衣。
对此,衣衣罕见的不动了,像是被吓傻,又像是各种方位已经被封死,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跑。
或许是被衣衣这种表现迷惑,或许是五人不同寻常的靠近惊醒了大爷,几个四阶的都拼命拦着状似发疯的大爷,此刻竟无一人对衣衣展开攻击。
要知道,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不动靶,只要别手滑手抖,要了她的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可惜,似乎齐越家主为了握有人质,下达了活捉的命令。
当然,这一切说起来漫长,实则从五人暴起到这一瞬五人扑到衣衣面前,一人的手已经挨着了她衣服的边,或许连一分钟都不到,那个幸运儿露出狞笑,仿佛见到了抓住衣衣后升职发财,走上人生巅峰的美梦。
殊不知,衣衣也在心中狞笑:时机到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拳头,猛地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天女散花,握成拳头的手指依次张开,像一朵花般旋转而过。
没人知道,这个刹那,这只手上带着的绿镯子悄悄地动了,一股不可见的微风细细拂过,让那赤红中还夹杂着一点别颜色的粉末发挥得更均匀、更具偏向性。
衣衣自己则眼疾手快地用抓出一条帕子,几乎将整个脸都包了起来——这种敌我不分的小玩意儿,怎么可能不提前准备好解法?同时身体飞快向后跳,与大爷成功背靠背。
是的,衣衣并没有打算完全依靠大爷他们。
亲戚归亲戚,却不是说要完全将自身安全交到他们手上,衣衣觉得,自己还是能努力一把的。
另一边,五人简直倒了血霉,不仅是快要抓到衣衣的那个幸运儿,还有另一个想抢功的,跟衣衣几乎只有一臂之遥,而且,就姿势来看,他们是躬身的,这间接导致在一定程度上就视线问题达到了齐平。
于是,衣衣撒的粉末很不幸的扑上了他们的脸。
眼睛是重灾区,鼻子同样好受不了多少,当即就有人打起了震天般的哈欠,大眼睛的肿成了一条缝,小眼睛的直接就看不见了,那鼻子又红又肿,简直就像雪人鼻子位置插的胡萝卜,完全没法看。
当然,脸什么的,哪怕是皮糙肉厚的汉子,也扛不住啊,发红尚且是小事,更糟糕的是肿,仿佛发福成了团团的面糕。
另外三人,因为反射弧比较长,慢了一步,这会儿虽然同样难受,却也有些庆幸。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幸福是要靠对比的。
不过,乐观也是暂时的。
同样是因为反射弧长,再有斩尘加的那一把火,倒退没能迅速与及时,也吸入了不少。
再一抬头,见到罪魁祸首衣衣居然包了个彻底,心里瞬间就想到了某种不详的可能,都顾不上打哈欠了,下意识就大叫着“有毒”,不知是提醒同伴,还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酒后吐真言。
衣衣却是被叫得蒙了,话说她想配毒药来着,可这不是没准备,以及毒药不好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