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诶,老板娘有何吩咐?”
“赶紧命后厨炖一份冰糖炖梨,二两冰糖,一只雪梨,用小壶慢炖两盏茶的时间即可。”
“好勒,这就去。”
“哎对了,记得梨要去皮,先放梨后放糖。”贾姨又嘱咐了一声。
“贾姨,不用不用这么客气。”雪玉欲站起身子。
“你呀就老老实实坐下吧,自己中毒了还不知道。”
“什么?她中毒了?”一浪惊讶地说话声提高一个八度。
“我说你也真是,在外走的路也有几百里了,见识也不少了,连百合花有毒都不知。这花的气味轻则兴奋过度,神志不清,重则晕厥倒地,长睡不起。”一浪听后也没有辩解,忙说自己的不是,而雪玉也在一旁“呵呵”痴笑。就在他们等冰糖炖梨上来的时候,背后突然传出一声怒吼,“呀把你们老板娘叫出来!”三人齐转头,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手拿阔边大刀的大汉正站在大堂中间,他怒目环顾四周,寻找贾姨。
“贾姨,那人来者不善,你要不要先躲起来?”雪玉首当其冲地站出来说道。
贾姨听罢“咯咯”笑了两声,“你这丫头,人倒是不坏。不过又是一个因酒来闹事的人。”坐在四周的客人也看起热闹来。只见贾姨慢悠悠得一步分两步向那人走去,双手交叉在胸前,扬起尖下巴,说道“我就是。有何贵干?”
“你就是?你们这儿卖假酒!”边说边上下打量着贾姨。
“我这老店开在这里二十多年,见过不少像你这样来闹事的,明明是自己的酒量欠火候,偏说咱家卖的是假酒。”
“格老子的胡扯!老子是千杯不醉,一瓶白酒喝下去都没事儿。偏偏喝了你的小小一杯果酒,就烂醉如泥。还不是你家卖的酒有猫腻!”
“不好意思客官,我也是第一见您,也不知您的大名,更不知您千杯不醉。要不,我再赠您一杯以赔不是?”
“还想诈老子!那日我喝了酒倒在路边睡了一宿,被路边的野狗撒的一身尿骚味。我大刀王还未曾遇过此等事,真是岂有此理!”贾姨听罢忍不住哈哈大笑,四周听到的客人也有捂嘴偷笑的,在一旁指指点点。这下可好,大刀王一急便举刀向身旁的木桌一刀斩了下去,木桌瞬间变成两半,连着桌上的一盘红烧大鱼也被劈成头和身子分离的模样,桌上酒杯碗筷也纷纷落下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这一刀倒是没砍到人,吓得这桌的客人立马起身走人。
好家伙,力气倒是不贾姨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敢情是来砸场子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你一个婆娘,我还怕了你不成!”说罢又向另外一张木桌砍去劈成两半,碎碗里的狮子头滚到了大刀王的脚边,大刀王低头一看一脚踩成烂泥,“哼!”
“这算哪门子的戏?”贾姨不再说话。正当雪玉和一浪在担心的时候,贾姨举起右手,将食指与拇指放入口中,随即发出“唧唧啾唧唧”的鸟叫声。
“呵!我就知道,一个婆娘能有什么能耐!”话音未落,只见一群麻雀从正门蜂拥飞入,少有百来只,直直向大刀王逼去,大刀王回头见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雪玉也未敢相信眼前这景象,用手使劲揉了揉眼睛,麻雀子们纷纷向脸盘、耳朵、露出糙皮肥肉的小腿啄去,一只啄完了另一只接着上,搅得大刀王无所适从。不论是手甩脚踢,都碰不及麻雀子们,“啊!这是什么鬼东西!走开!走开!”不一会,依稀可见他的脸上已被啄得红肿,吓得踉跄而逃,右脚直踩狮子头倒滑一跤。
“对,就这是这点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