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的是。”
听到这儿,雪玉已止不住心中的悲伤,其父刚离世不久,自己只身在外,还要听到父亲受人病诟,她不想听到这些,更不愿相信这些,父亲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是光辉毫无瑕。她皱起眉头抿着嘴,眼眶不自觉泛红,将茶杯一把塞入一浪的怀里,二话不说的冲出门。“诶!你要去哪?”一浪在边追边着急问道,心里念叨着,今天不是个吉日,闻啥啥醉,听啥啥怼,随后突然单掌撞开拾号客房木门,指着屋里的二人说道“管好你们的嘴,别在人背后碎嘴!”走之前作了一个拳头状,好似要开打。
“你你谁啊?”屋里的人也被吓了一跳。一浪没有理睬,跑去寻找雪玉,跳着下了楼梯,见着小二便问,“你见到雪玉了吗?”
“雪玉是谁?”
“哎就是刚刚和我一起来的姑娘。”
“哦哦!刚出门了,走的特快。”
一浪走出大门停下四处张望,一眼就看到一身白影的雪玉,正在往客栈不远处的红松林中走去。一浪大步流星追上雪玉,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要跑去哪?”
“不要跟着我。”
“不跟着你,我我不放心啊。”
这时,雪玉突然转过身来,忍着红了的眼,杏眸直勾勾的看着一浪,提高嗓门道:“你说,那些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诋毁我的爹爹!”
“就是啊,他们就是一群有眼无珠说瞎话的人。”
“有眼无珠就可说瞎话了?他们一点都不了解我的爹爹,为何就能那般胡扯?”
“不可说不可说!”
雪玉想拔出刀动武,一浪忙劝道,“是人就有一张嘴,你就别为了无名小卒而动气了。”
雪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而心中的怒火依旧在燃烧。
“你常年在月锈山庄,有些世事你可能不知。乾隆皇帝刚与蒙古国打了场胜仗,虽说这鼓舞人心。但待兵力恢复后,势必有人来寻仇,或者再攻一座城池。对江湖百姓也有不小的影响,有的人他身无藏技,靠掠夺求生计安稳,习武本是为了强健体魄助于民,但亦有许多盗。你不谙世事,存于道要紧,其他事可日后再说,不必拘于此等空穴来风之闻。”
“为何我听着你是向着他们说话呢,你们当真不是一伙的?”
一浪听罢哈哈大笑,双手背于后,大摇大摆地向前走了两步,回头一望,向前扬了下下巴,说道,“走吧,天色已晚,休息饱了才有力气斗啊。”说罢便回过头去径自往前走。
雪玉虽眼中带泪,心中带火,双脚踌躇了一般,放下手中刀,还是随着一浪去了。
此时不远处,有个身形瘦高,手握紫刀柄的男子大步流星地同他们朝一个方向走去,不一会就赶上了雪玉。此人见到雪玉的一身白袍背影,不由得好奇得望了眼她的脸庞,心中一惊,心想,竟然有如此面容相似之人,柳叶眉,杏仁眼,像极了他的儿媳。他的儿子名司徒昧,而他自己便是峨眉派掌门人司徒度空,他回忆着,此前并未闻儿媳谈及是否另产有一女,但两人面容实在相似,其中必有蹊跷,若不是有要事在身,必定查个明白。想到这儿,他走过了雪玉和一浪两人,忍不住又回头望了雪玉一眼,但神情依旧,无肉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谁知,这一撇都被一浪看在眼里。
司徒度空先到了客栈,坐下倒了一杯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此行一浪均注视在眼里,他安顿好雪玉上楼歇息,便一屁股坐在了那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