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做了。”
“要做也不必咱们亲自动手。马腾镖局与各类达官贵人多次合作,有着许多交情,想必这其中一定有您已经认识的人。让他们去做这等事也不算是坏主意。”
朱大福又吸了一口烟。
“这对您的生意也有不少的好处。”
“哼,说的也是。不过那女童的事情,你给我另想法子。”朱大福说道。
“是。”
话说另一边,夫妇二人已上了回去的路,约已离去了十多公里,胡练达停下脚步,开口道:“此次非善行,这次没应了这朱大福,日后可能会来找麻烦,需多加小心。”
“明白,也不知他身旁的苟太与他说了什么。这个人不太好得罪,刚刚我都捏了把汗,以为你要从了。”
胡练达不再多说,这红信封的事情虽然现在过去了,但并不代表将来这个朱大福会让他们太平,光看他想要的东西,就不同寻常。这时,胡练达又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据说一浪上次单独出行,可曾说过什么回来?”
江尔姝实则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还是替一浪说着话,不出几日便能回来了,兴许已经到了府里也说不准。
“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让人省心,将来要怎么把这镖局交予他?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已经能单独走镖,且从未失手。”
“他还虎父无犬子,他将来一定也是像你一样,倒是我们的女儿,她才要人操心呢,一个姑娘家整天比一个男孩子还要疯。”
“是么,那你择日帮她物色一个好人家,让她早些嫁出去吧。”胡练达猜出了她的心声,接话道。
“听你的口气怎的如此敷衍,说起嫁女儿怎的就一点不心疼?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婉儿?”女人有时候就是会没有由头的翻起旧账,这胡练达分明说对了江尔姝内心所想,可偏偏又冒出个已故的人儿。婉儿是胡练达年轻时娶的妾室,有沉鱼落雁,出水芙蓉之貌,娇小婀娜的身姿男人见了总会心里痒痒,只可惜婉儿的身子骨较弱,当年不过是个卖花的姑娘,进门之后,为了能与胡练达一同练剑,强行练习高等内功心法,结果一下子气血不顺,暴毙而亡。那几日,胡练达三天三夜都没有吃饭。
“你好端端的提到婉儿做什么?”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