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夫人!那雪玉多有得罪了!”雪玉见这阵势,也来不及多想,只明白爹爹说过的,遇到任何事情,都要有面对和抵抗的勇气。只见她迅速从剑鞘中抽出金秀金刀,刀划入空中发出“嘤”的一声,闪现一阵金光。
“好刀。见招”只见江尔姝快速挪动脚步,每两步手中便出一刀滑向雪玉下盘,雪玉立即反手为守,那三尺长一寸厚的的马姝刀与金秀金刀碰撞出刺耳的声音,“这一招,叫一马平川。”
雪玉只得步步为退,半晌不知该用哪一招去应对,用她那金色刀刃去接着这已倾泻而下的杀气。“啊。”雪玉不禁叫出声,这一次,不似二玲的玩笑,而是略带狠劲的出手,稍不留神,命丧刀下也是极为可能,况且她资质尚浅,完全抵不过江尔姝几十年深厚的内功,况且,她只习得灵枢心法和天元心法两本月锈派内功。此时,雪玉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绿豆般大的汗珠。
“这一招,叫二马奔腾。”江尔姝向后退了一步,再次使出剑招,脚步依旧快速挪动,后右脚跃起一剑刺向雪玉左肩。雪玉方才还未缓过来,此时又来一剑,她依旧甩过金秀金刀去接招,不料,腕力过于孱弱,“哐当”一下,金刀落地。雪玉的身子也“扑通”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了靠近身旁红木椅上。
“够了!尔姝。点到即止。”一旁的胡练达终于忍不住开口。
“行了。我不过是想看看这姑娘的武功如何。”江尔姝面无表情的说道,顺便将刀收入剑鞘,“丫头只能勉强接我一招,还得多练练。”
“镖夫人的刀法”不等话说完,雪玉便觉得左肩生疼,好似被人用砖头拍过,刚才虽然未刺及她,但确实已被剑气所伤,她停顿了片刻,继续强忍着疼痛说道:“镖夫人的刀法精妙,初次见识连环刀法,甚是高兴。”
“你看,雪玉多才,两招已认得你的剑法。你也是想帮她吧,日后,你多教她几招便是。”胡练达说道,心里想着尔姝怎么变得越发不讲理。
“嗯,待我空了的时候教你也无妨。”
“多谢。雪玉感觉有些乏,先回屋休息了,告辞。”只见她唇色已发白,一面咬着牙,一面想回到萧雅院。二玲想上前帮忙,却被她娘一个明确的站住眼神给制止,待雪玉走远后,尔姝又问,“谁给她安排在萧雅院的?”
“我啊娘,哥哥让我好好招待的。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萧雅院啦。”
“你呀,什么都听你哥哥的,他那一股劲儿冲上脑袋的念头也就你听的进。”江尔姝边说边坐下,按住了紫砂茶壶盖,向另一个茶杯中倒了一口茶,慢悠悠地喝了下去。
“我”二玲听了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哥哥让她好好招待雪玉,娘这边又责怪起自己,做的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郁闷的撅起嘴来,双手叉着腰说:“我也累了,我回房了。”
“诶站住。”江尔姝一把叫住她:“我话还没说完。”
二玲定住脚步,两手拽着辫子,转身望向她娘。
“你今年有十七岁了吧。”
“昂。”
“嗯,我和你爹商量了,准备给你订门婚事。”
“啊?”二玲惊讶地张开了嘴,好似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另一边,雪玉按住她略感疼痛的左肩,独自一人孤零零地穿过长廊,回到萧雅院。她没有立即进屋,蹲在了院子边的一花盆旁边,与那蝴蝶花独自对话起来。
“花儿啊花儿,寄人篱下都要遭遇这番境地吗?”雪玉轻声悠悠地问道,可惜花儿不曾理睬,花瓣被风一吹,微微抖哗了一下。
“方才那几招,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