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吓得面色青白,“我说,我说。我们从a市跟过来,收了人家的钱,破坏古馨和d&m的合作。我和老刀就盘算着,把季檬藏起来,等拍摄期过去,再放她出来。真没要害人的意思。至于上家是谁,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工作室专门帮人破坏敌对公司和其它公司的合作关系,我们都从网络接单,上家是谁我们从不会问。活儿都是熟人介绍,雇主愿意相信我们,给我们钱,我们也有职业操守,会帮东家一心一意做事,可并没有打算害人。”
绑匪全盘托出。
季檬轻咳一声,实在佩服老胡,觉着他不去演戏实在可惜,浑身匪味儿。
几个法国人听了翻译,都对他们“残忍虐待”歹徒的做法表示反对。
阿尔邦道:“你们中国人都是这样野蛮吗?为什么不交给警察处置,怎么可以动用私刑!”
老胡问翻译,“这老外,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翻译解释一遍。老胡嗤一声:“懂什么啊?这叫兵不厌诈!我动用私刑了吗?我碰他一根毫毛了吗?”丢掉手中柴火,拍拍手起身,转身对司霆说:“司小哥,你可得给我加钱啊。”
司霆痛快答应,对付这种没有任何人性的歹徒,就得用这种“痞”招。
不能再给以身体摧残,精神摧残也是可以的。
第二天警方来人,将两名绑匪带走。
经查,这两人在a市开了一家专破坏公司合作的违法工作室,一年内破坏大公司合作十起,揽金高达七百多万。
季檬背后被骆驼刺扎伤,肩背上,一把把刺目的红点,好在受伤的不是脸,上几层粉底就能盖住。
中午天气酷热,火球似的烈日炙烤着这片沙漠,风里,空气里都是腾腾地热气,帐篷都要被烤化。
空气中有股热浪蒸腾游动,季檬和古丽拍摄完一组照片,不敢回帐篷休息,只能坐在树荫下补充水和食物。
穿着内衣拍广告,身体暴露部分较多,两个细皮嫩肉的模特涂了防晒霜,肌肤仍然被晒伤。
季檬身上红透,仿佛被滚烫的开水浇过,一片火辣辣地疼。
偏偏条件限制,不能用冰水镇静皮肤,休息会,还得继续上粉底,接着拍摄。
皮肤本来已经受伤,再一折腾,彻底受到损害。晚上拍摄结束,太阳落下,沙漠里总算有丝丝凉爽,季檬和古丽总算能躲在帐篷里,用湿毛巾镇静皮肤。
古丽身上的晒伤相对比季檬好点,季檬的腿,乍一看,像根火腿肠。为了防止晒伤继续恶化,两个姑娘将面膜纸丢进神仙水里泡开,胳膊、腿、肩背敷满。
作为拍摄平面广告的摄影师乔衍,也好不到哪儿去,躺在帐篷里,有脱水症状。
乔衍望着替他兑盐水的司霆,问:“那两个绑匪的东家,你觉得会是谁?”
“d&m失去和古馨的合作机会,,得益最大的是谁?”司霆反问。
乔衍坐起身,从他手里接过盐水,往嘴里灌了一口,皱眉:“dic?他们真是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当年挖走罗筝,又开始对季檬下手了?表哥,这次您可长点心,季檬,保不准儿会成为第二个罗筝。”
“季檬不是罗筝,”司霆语气坚定,否定他的言论,神情笃定:“我相信她。”
“我当然也相信季檬的人品,我就这么一提。”乔衍轻咳一声。他也知道,季檬不是罗筝。当年的事仍历历在目,乔衍至今想起,仍然一身冷汗。
怎么说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