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在公司,除了偶尔出车之外,也是个闲人,安然欣然应允,不过严厉地表示,请假期间,工资照扣。
叶泽天只能把苦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张海港啊,为了你,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起码少了一半!
接着,叶泽天就由于庆年开车,张海港陪着,还有四名保镖护送,大大咧咧地离开了深宝市。
本来叶泽天以为要去瑞丽市,谁知道,车子翻山越岭,辗转反侧,倒是到了临沧州。
“瑞丽已经深度商业化了,想要找好石头,根本找不到。”张海港如此对叶泽天说道。
车子在一条极窄的山道前停下,这里只能徒步,车是进不去了。
叶泽天跟随着张海港一众上寨子,一路上少数民族女人,穿得花枝招展,向叶泽天打招呼。
那纤细腰肢和美丽容貌,让他看得目不暇接。
真是山清水秀好地方,壮哉我美丽祖国大好河山!
这里,会汉语的人越来越少,多数人都讲的苗话,或者彝族语,叶泽天一行,在原住民看来,都是异类。
他们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山路,终于在满是树丛的山头,看见了一座用大理石砌成的豪华别墅。
还没走近,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男人,便热情地抱了上来。
“张哥!于哥!”男人与张海港和于庆年热情相拥。
“这位是……”
“叶小兄弟,叶泽天,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张海港介绍了叶泽天的身份。
“阿天,这就是我的胞弟,言子木,他小的时候,我们家出了点事情,不得已把他分出去,给这边的彝胞抚养。后来,我们重新相认,现在张家的玉石生意,都是他在负责。”
张海港拍了拍言子木的肩膀。
言子木看了看张海港,又看了看叶泽天,他知道,张海港将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必定是极为相信面前这位年轻人的。
而他又对张海港百分百地信任,能让张海港看上的人,必定十分不简单。
“既然来了,我们便进去吧。”
言子木身后带了一个“掌眼”,姓蓝,戴着厚底玻璃眼镜,双眼泛着微微蓝光。
这可是滇南地区,一等一的玉石大师,他看过的原石,从无走眼。
见所有人到齐,言子木便带头前往。
这座矗立在云缅交界大山中的豪华会馆,门楣上分别用缅国语和汉语镌刻着“元阳宝斋”几个字。
刚刚进门,几位全身武装、扛着枪的大汉,就将张海港的四名保镖挡在了外面。
叶泽天好奇地向里看,足足十多名保镖在走廊上来回巡视。
难怪张海港要叫上自己。
这里戒备森严,出了什么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看来这位会馆主人,也不是什么善与的主儿。
从走廊进入大堂,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一块巨大的玻璃展柜上,摆满了各种翡翠原石,黑皮,白沙,应有尽有,一眼看下去,都是绝佳的老坑料。
这里的原石最低五十万起价,几百上千万也不是什么稀奇。
难怪此地虽然地处偏僻,来的人却不少,看来行家都被极致玉石吸引而来。
张海港低头对叶泽天说道:“这里是白先生的地盘,他的祖上,是有名的军阀,后来逃难到这里。”
“元阳宝斋数里以内,都是他的人。如果我们赌到了上乘的玉石,恐怕还要与这个地头蛇恶斗一番。”
叶泽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