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也来过元阳宝斋买原矿,即便是运气好,切出了玻璃种,也不过会被威胁,敲敲竹杠而已。
没想到,为了一块玻璃种帝皇绿,白令辉不惜撕破脸皮,直接让他的武装围堵!
但凡有钱人,都是惜命的,他们身边没有保镖,身上也没有自卫的武器,看见一群持枪的人,早已吓得双腿发软。
一些胆小者,更是开腔道:“白老板,您看,您和这几位主儿的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已经钱货两清,要不,我们就不打搅你们谈生意,先走了?”
见这些人想溜之大吉,白令辉冷哼一声:“劳资今天不高兴了,你们的钱留下,原石一颗都不卖!”
“你们这些人,事情解决之前,一个都别想走!”
在他的命令下,四五十号警卫,把枪口对准了屋内所有人。
这下,真是瓮中捉鳖,在场所有人,无不心有戚戚焉。
接着,白令辉又指着张海港,大声道:“姓张的,这颗石头是你买下的吧?你把帝皇绿留下,扔下五百万,我留你一条命!”
“你要是想耍什么花招,我只能告诉你,子弹无情!”
对于在场的商贾富豪,白令辉一个都不放在眼内,他这是打算明目张胆抢劫了。
就在全场气氛极为紧张之时,站在一旁的祁义,突然出手,打掉了指着袁永仁脑袋的手枪!
“你们这些强盗,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袁首长!”他怒吼。
他丝毫容不得别人冒犯袁永仁,现在袁老爷子却被人拿枪指着脑袋,让他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祁义不顾袁永仁的阻挡,率先动手,打破了现场死寂的气氛。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生怕白令辉再发出什么可怕的指令。
在这里,白令辉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皇,他要谁死,谁就必须死,即便在其他地方,能量再大,到了白令辉的地盘,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白令辉果真被祁义惹恼,他眯着眼睛看向祁义和袁永仁。
“一副老身板,还来我这地头嘚瑟?难道你不知道我白某,对人从不客气吗?”
“敢在劳资面前动手,嫌命长了是吧,把这两个碍眼的家伙带下去!”
白令辉大喝一声,四周五六个警卫就扑上来,准备将袁永仁和祁义拖走。
祁义当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他在战场上沐浴过鲜血,见这一帮蛮不讲理的悍匪,也毫无惧色。
他一个勾拳就打向一名持枪侍卫,然后再狠力向后一踢,将扑向袁永仁的袭击者一脚踢飞。
袁永仁虽然身体虚弱,但他早年在战场上,也是有名的杀神,练武的底子还在,方才上前的几个人,在祁义和袁永仁的拳脚下,硬是近不了身。
“没想到,你们还挺能打!”
白令辉冷哼一声,一挥手,几名枪手就对准了祁义和袁永仁。
“砰砰砰!”
几发子弹瞬间射出,祁义心中一急,猛地将袁永仁扑倒在地。
然而,一颗子弹依旧射进了祁义的肩膀,他半边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看见了吧,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白令辉冷笑一声,然后命人用手枪指着张海港、于庆年、袁永仁和祁义的脑袋。
“现在劳资很不高兴,你们很不配合,居然还敢跟我的人动手。光收钱我已经不乐意了,要不这样,你们一人留下一条胳膊吧。”
白令辉摇着木扇,笑着对这几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