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因为某些不明原因而发疯,进而产生生理上的异变并不是什么坊间传说,在上个世纪的医学研究记录当中就已经有很
多记录了。也有一些很聪明的人把这些案例同历史上的一些传说,甚至是地方民俗当中的神话联系起来。联邦调查局早在世纪
末就已经开始进行调查了,当他们尝试把全国范围内可能有联系的案件进行了系统化的归纳的时候,有些可怖的真相就开始渐
渐的浮出水面。
库伯自己的办公室里就有整整两个柜子的档案,当中大部份的案件上面还没有盖上印章。阿卡姆当地的那个发疯妇女的情
况实际上和档案当中记载的数个案例非常相似,惠普特从ad拿来了记录报告,上面有那位受害者曾经病例报告。阿卡姆医院
的精神分析科以及密斯卡托尼克的心理学研究室都有相关报告,但是库伯相信他看到的报告是残缺不全的。当中涉及到精神分
析测试的一些内容写的含糊不清,有的内容又被篡改的痕迹。
但是到目前为止,库伯不认为这些隐瞒行为是针对他的调查或者是针对联邦调查局的调查的。因为随后阿卡姆医院就出现
了出乎ad预料的情况,病人完全发疯失控了,库伯有理由相信类似情况的例子恐怕存在复数个。如果有什么东西还在被积压
着的话,那么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达到或者超过临界点了。
库伯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气,然后他猛地回过神来——他仍然坐在旅馆大厅的沙发上面,身边空无一人。门口被堆起来的
沙发还在那里,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似乎是一些东西的摆放。库伯认为自己的在刚才的惊鸿一瞥当中发现了什么违和的东
西,他站起身来,仔细的观察周围。窒息的宁静环绕着四周,库伯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着的枪,他立刻伸手把枪握在手里。
他不知道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况,武器能够为他提供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当他手里拿着武器的时候可以产生一点心理上的安
慰。突然右边传来了动静,库伯本能地举起枪瞄准另一边,那里是酒吧的方向。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跌跌撞撞的爬了出来,库
伯举着枪保持着距离,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但是库伯认得他,这个人是酒店的经理。
但现在这位经理看起来糟糕透了,他平时保持着整洁的西装礼服变得破破烂烂的,他身上看起来湿透了,而当经理扶着门
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的时候,库伯注意到他的右半边脸鲜血淋漓。
“嘿!”库伯发出声音,引起对方的注意,经理靠在门框上抬起了头,他看见了库伯,库伯仍然举着枪,但是稍稍把枪口放
低了一些。
“哦……你还在……你还在这里……?”经理开口说话了,声音听起来就像他看起来的那样糟糕。
“你怎么了?其他人在什么地方?这里出什么事了?”库伯问道。
“哦……他们……呵呵呵……”经理发出了痛苦的笑声,这让库伯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我……嗯……我开始做梦……一开始……我的妻子在好几年之前就开始做梦……今晚,那些东西从梦里出来了。你看见
了吗?你还留在这里……”
“我确实注意到有些不对劲,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东西……有东西在光里面……那个光在黑暗里面……你看我的脸……”经理朝着库伯露出了他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看起来像是被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