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可以把这个看作一种比喻,就是一种比喻的说法。就像你理解的,迷信的那种人就会把这些事情看成是真的。但是他们并不能真的理解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就是认定真的就是真的——毋庸置疑。”邹琼的解释并没有让刘索安心什么,他基本上确定,邹琼实际上就是自己嘴里说的那一类狂热的宗教信徒。但是他那种狂热中带着一丝冷静的理智更让人不舒服,刘索只想询问关于《七秘经》,或者说他现在只想知道最简单的两个答案:有没有?哪里有?
这样似乎没有结果的交流不知道还会持续多久,但是好在刘索并没有被缠上。但是当他离开邹琼的办公楼的时候,他注意到在对面,那些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附近的公共垃圾桶边上。有一群人穿得破破烂烂的,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他们面朝着不同的方向,但都是抬头朝着天空仰望。有的人甚至瞪着大大的眼睛直视着阳光。刘索低着头,一边用眼角瞄了那些人一眼,一边把自己躲藏在人群里,匆匆地走过那些人边上。他走过了一段距离之后还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确认那些人没有在盯着自己,他确实没有发现,然后转过一个弯之后他回身看了一眼,那些人应该没有更上来。刘索立刻伸手打了一辆车,回自己的住处。
没想到过了几天传来了另一个噩耗,李老先生突然去世了!这件事情来得非常的突然,让刘索有点猝不及防。他们之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自从上一次刘索稍微的向李老打听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没有再好意思去多问。加上后面一直事情不断,刘索也就没有想起来还去和李老联系了。结果当这个消息传到刘索这里的时候,李老的葬礼都已经结束了。
“怎么会这样?!我刚刚才知道的消息!李老怎么突然?!”刘索立刻打电话询问他的朋友,从他的朋友那里得知,他们似乎有一份关于李老的遗嘱。现在因为一些手续问题还没有把内容公布出来,他们的家人还在因为这个问题请律师帮忙。不过有一个传出来的消息是,似乎这个遗嘱里面有一部分提到了刘索。
“真的有这种事?!”刘索拿着电话问道。
“不好说,只是有这个传言。李老家里面现在事情不少,包括后辈分遗产的事情。你知道的,继承权的问题特别麻烦。因为李老这事情挺突然的,他写的遗嘱非常的仓促,有很多地方说不清楚。这程序特别麻烦。”电话另一边的朋友说道。
“李老师怎么走的?”这是刘索最关心的问题,刘索现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力。他总是忍不住想太多,现在刘索多少有点意识到了自己的过敏,但是他控制不住。
“不是很清楚,据说是突然暴毙。家属说李老突然之间身体就不行了,之后被送到医院里面去。大概过了三四天左右,李老全身器官衰竭去世的。”
“李老的身体突然器官衰竭?!老爷子身体没那么差吧,也没什么毛病啊?!”
“所以啊,都想不明白了,但是这也是人家自己家的事了。可能多少有点说不明白的地方吧,所以现在才会把事情闹得这么麻烦。遗嘱纠纷的问题,还有一些留言什么的,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一趟。”
刘索挂了电话之后心思非常的沉重,没有人喜欢主动谈论丧事。所以他肯定不方便打听太多,但是李老爷子的暴毙原因实在是让人感兴趣。而且不知道哪个传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