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阿大一时不察,看到冲自己脸上挥过来的发簪,下意识地用手一档,尖利的簪头刺进手背,划拉开很长一条口子。
“啪——”没等知书再动手,阿大一脚把她踢飞到墙上,“砰”地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动手。”阿大痛的面色扭曲,咬紧牙关,看也不看她一眼,捂着不断流血的手背,让身后的小弟赶紧上。
红豆护着宝珠瑟瑟发抖,饭团还搞不清楚状况,兴奋地嗷嗷直叫。
红苕紧捏手上的两条丝线,正要准备动手,只见宝珠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两粒丸子,分别朝两头各扔一颗,整条小路冒起了一股白烟。
“咳咳咳,这是什么鬼东西。”等烟雾散去,那些拿着棍棒的家伙都已经瘫软在了地上,连红豆和红苕也没有幸免于难。
“哼,就凭你们这些小伎俩也想赢我。”宝珠得意地叉着腰,看着自己的杰作。
“小姐——”红豆一脸苦瓜相地看着她。
“诶呀,忘记给你们解药了。”宝珠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类似鼻烟壶的样子,将小瓷瓶放到她的鼻子下,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入鼻腔。
“呕——”这是什么味道啊,红豆捂着胸口一阵反胃。
“咦,我又有力气了。”她站起身蹦跶了几下,伸展了几下腿脚,趾高气昂地走到那群瘫软的混混身边,拿起棍子使劲打,嘴里还念念有词。
“叫你们吓唬姑奶奶,我打死你,看你们还敢不敢动我们。”
那些混混意识清醒,可是手脚根本使不上劲,连躲都躲不开,只能发出“诶呦呦”的痛呼声。
欺负弱小什么的是饭团最爱干的事,看那群人都瘫软在地上,兴奋地跟着红豆你一棍子我一爪子的折磨那群小混混,配合之默契,真叫人生不如死。
也正是因为如此,李氏他们看到那群小混混时,身上会有那么多淤痕和爪印。
宝珠走到红苕身边,她手上的那的不知名的武器已经又恢复成了镯子的样子,好好地待在她的手腕上。
“小姐”
宝珠眼神微闪,将瓷瓶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你没事了吧。”
红苕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如常的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我没事了,小姐,这群人该怎么处置啊。”
“把他们全捆起来。”
宝珠走到知书的身边,此时的知书一动不动,显然是因为刚刚那一下撞击昏迷了过去。宝珠就近找了家医馆,将知书和那三个受伤的护卫托付给大夫,自己和两个丫鬟带着那群人回了国公府,就怕爹娘和爷爷奶奶不知道情况,吓着他们。
*****时间回到现在*****
“知书那丫头没事吧。”李氏听宝珠说她为了护着她被那群混混打了,紧张地心都揪起来了。
“大夫说了,没伤到肺腑,只要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李氏松了一口气:“那丫头和她家的人都不一样,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在傅传嗣一家远赴漓川上任的时候,也多亏有知书那丫头陪李氏解闷。
虽然老太太脾气坏,心眼小,不喜欢大房二房那些子人,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三丫头的好,和知棋带有目的的讨好不同,知书的好是发自内心的,那丫头心诚,你对她好一点,她能记着一辈子。
宝珠自然知道奶奶的想法,做这件事的是大姐一群人,和三姐扯不上关系,她自然不会迁怒到三姐身上。
“你那药粉是从哪里来的?”
芸娘紧张过后,回忆到那个小细节,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