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抬到了最偏僻的厢房,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被匆匆忙忙地叫过来。
等诊完脉,那些大夫都摇了摇头。
“这位小妇人刚刚流了肚子里的孩子,看脉象,已经三月有余了,而且小产后小腹还遭到猛烈撞击,估计这辈子都难再怀上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
到是一旁的知棋和朱秉升松了口气,三个月,那那个孩子肯定跟他们朱家无关,估计是知琴来京城前就怀上的吧。
“而且两个人四肢的伤口太深,老夫才疏学浅,没办法医治,只能请你们另聘高明了。”那样的伤口,估计华佗在世也没办法医治,这两个人估计得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那我大哥怎么样了。”傅二牛接口问道。
“我已经替他包扎了伤口,这些日子喂食的时候记得喂流食,找一根芦管,让他吸食进去。尽量不要碰到伤口。不过即使伤口结痂,可能也会影响到他说话。”
“老爷,那些人醒了。”
一个丫头过来汇报,隔壁间昏迷的几个人醒了过来。
除了傅宝根,其他人都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挥舞着手大叫,不允许身边的人靠近。
“只是怎么一回事?”傅传嗣向唯一清醒的傅宝根问道。
“我也不知道。”傅宝根死命回想在山洞里发生的事,但是记忆好像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起来。
“别过来,不要过来。”徐氏抱着知画,缩在墙角大喊,显然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此时已经有些疯魔了。
傅聪痴痴呆呆的坐在那,眼神涣散,嘿嘿傻笑着留着口水,一副痴傻的模样。
“大夫,你快来替他们看看。”芸娘叫来那个老大夫,替几人诊脉。
徐氏和知画两个有人稍微一靠近,就大声尖叫,大夫根本没法替两人诊脉,还是傅二牛一狠心,加来几个婆子,几人一起按住他们的四肢,大夫才敢靠近。
“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是得了失心疯了,应该是受了刺激。”
“大夫,那还治得好吗?”傅二牛脑子一片空白,失心疯,那不就是疯子吗。
大夫摇摇头,他也没有把握:“好好养着,没准有一天就正常了,我给你开些凝神静气的药,你记得按时喂她们吃药,这样她们会安静一些,不会像现在这样吵闹。”
傅二牛点点头,赶紧去和大夫开药方。
“相公,现在该怎么办呐。”芸娘头疼的厉害,若是这群人毫发无损,她还有底气找他们算账,可是这群人还没等他们出手,自己就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你不必插手,死了这么多人,必定要上报衙门,这件事就交给官差处理吧。”傅传嗣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就看官府的判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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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宝珠回到自己的屋里,挥手让红豆和红苕下去,自己关上门,带着饭团进了空间。
把饭团放到一边,让它自己去找乐子玩耍,自己进了炼丹房。
药房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让人闻了忍不住放松心神,宝珠坐在一旁的榻座上,开始深思身边的不对劲。
首先是小时候住在他们家隔壁的田亮叔一家,虽然他们想装作一对普通的农家夫妻,但是他们日常的行为却与整个大田村格格不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游离在整个村子之外,却总是对他们一家抱有极大的热情。
第二,是她的师傅傅衢,看那天缨姐姐爹爹的表现,傅师傅绝对不是一般人,可是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只知道他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