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闭目打坐的孤烟,封城雪笑了笑,示意勾越随他到别处说话。
“师傅你怎么有时间来?”
封城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难道我个执行司出现在自己的执行大殿外就很奇怪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不说这些,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出去走走?”封城雪摆了摆手,突然微笑的开口问到。
“走走?去哪?”勾越微微愣。
封城雪转头看向天边,忽然想起沉鱼当年与他说过的那句话,开口道:“这天下,去吗?”
“天下?”
“那孤烟师弟呢?”
“当然是起去了。”
勾越点了点头,“切听从师傅安排。”
封城雪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明天早你带着孤烟来沉雪峰找我。”
说着,封城雪的身形消散离去。
沉雪峰别院之内,厢房之中,书桌上平摊着两张符纸,封城雪悬笔多时,久久未能落下。
双目紧闭,感受着周身的法则之力,空气的流动,门外落叶的飘忽,这样子他已经保持了差不多个多时辰了。
阳光开始斜射进窗来,时间也到了接近黄昏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微风好像改变了丝流动的轨迹,与此同时,封城雪双眼猛然睁开,窗外枯树瞬间崩塌,好像有无穷的巨力压迫般,眨眼间粉碎,但诡异的是,木屑却没有丝随风飘走,而是如泥土般坠入地面,深深的陷了进去。
这个时候,封城雪手中的玉笔也开始动了,轻落在其中张符纸之上,随着笔尖游走,神魂所形成的无形黑墨在符纸之上勾勒出常人无法辨识的古老图案。
随着无形符文的渐渐形成,本坚硬的书桌好似承载不了页纸张般出木头断裂的声音,周围无形的压力向着封城雪笔下的符纸汇聚而来,在封城雪的额头也开始渐渐冒出汗水,可见这看似简单的符文,画起来其实并没有那么轻松。
在最后笔勾勒完毕的那瞬间,封城雪手中的玉笔竟然被四面方的压力瞬间碾为粉末,本就摇摇欲坠的书桌也在这刻彻底坍塌,还好封城雪手快将画好的符纸收起,否则不知道会不会也随之毁灭。
“法则还真是不简单的力量啊,只是微微勾动便有这样的威力。”看着碎成了粉末的书桌,封城雪不经感叹声。
随后看了眼手中的符纸,封城雪嘴角勾起抹笑容,道:“不知道这样到底好不好,都是为了你们的修炼,就别怪师傅我了。”
说着,又从须弥戒之中取出支玉笔,在面前悬浮着的符纸之上写下了同样的符文,虽然依旧引起了巨大的异变,但是这个时候的沉雪峰安静的只剩下封城雪个人,也不会引起什么事情的生。
当晚,封城雪就面见了商何,向他说明了自己的目的,商何也没有反对,只是嘱咐早日回宗之后便不再管他了。
第二天早,勾越便和孤烟来到了沉雪峰,封城雪的住所,三人也没有什么需要打理的,就这么起身离开了长恨天宗。
天梭之上,勾越有些疑惑的向封城雪问道:“师傅,您这是要去哪?”
“走哪算哪,没有目的地,去往人间也是种历练,你们可要好好珍惜,别只顾着玩乐。”
“徒儿谨记。”
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封城雪从须弥戒之中掏出两张符纸,递给两人,道:“将此符贴在身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摘下。”
勾越和孤烟对视了样,虽然不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