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总是要承受各种各样的诱惑,特别是当面前站着的是个身材火爆,面容娇憨的女孩子时,即便是从皮肤上都可以感觉到内里因为来自异性的刺激而升温的变化,更何况这个女孩还是名义上的妻子,而这个时代又不会因为年龄上的限制要承担法律责任,这一切诱惑都让正处于年轻人最旺盛期的亚历山大·朱利安特·贡布雷有些心猿意马,难以把持。
也许是常年在外的原因,索菲娅的皮肤不是那种很白皙,而是更近似健康,透着层油亮的咖啡色,每当她跳动的时候,亚历山大都觉得她露在外面肌肤似是包着层若有若无的反光,这让她看上去就象个放大了的象牙雕塑。
亚历山大曾经幻想过如果索菲娅脱下衣服把她那如涂抹了层咖啡般光滑的身体展现出来会是什么样,这种想法让他激动之余又暗暗鄙视自己,毕竟对一个才十二岁的女孩下手,怎么说来也是不道德的。
房门响了几下,亚历山大走过去开了门,就看到看站在门外的裁缝。
奥斯本脸上还挂着伤,那是在王宫动乱的时候被流矢击中的,不过这点伤虽然不重,却让他收获颇丰,至少宫相夫人似乎对他的态度有了少许变化。
戈麦斯死了,这大概是圣罗莎莉亚纪念日骚乱所产生的最大也是最糟的一个结果。
在那场骚乱中,西西里王宫遭到了很严重的破坏,很多珍贵的收藏被闯进王宫的保命洗劫,因为之前佩隆的死导致城卫军无人指挥,当最终赶到王宫时平息暴乱时,城卫军才发现,包括一些王宫卫兵在内,已经有太多的人趁火打劫的从王宫里卷走了足够多的东西然后逃之夭夭。
当暴民退去之后,留下的只有一个被破坏得满目疮痍的破烂摊子。
宫相夫人和她的孩子是在暴乱平息后,在一座距城中心不远的小教堂里发现的。找到她们时,人们发现宫相夫人一家不但已经换上了平民衣服,甚至两个孩子的脸上还被特意抹上了些油渍,而宫相夫人本人则穿着件当下很多女人都有的高腰拖地裙,至于那些漂亮的羽毛和花边绣饰,则不知道早就被她扔到了什么地方。
听说暴乱平息,宫相夫人立刻返回了王宫,看着被从窗子上撕扯下来的尼德兰羊毛挂帘和因为珍贵的染色地毯被人扛走而露出来的石头地面,还有空空如也的摆设架子,宫相夫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王宫的情景让她心情大坏,和这个相比,反而是丈夫的死倒象是变得无所谓了。
戈麦斯的尸体是在王宫的一个角落里找到的,从他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其实当时中剑后他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显然还挣扎了一阵,然后那些凶手就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又补了几下,其中最狠的一下几乎从脖颈砍下,几乎把他的胸膛完全刨开了。
见到宫相夫人前,奥斯本有些提心吊胆,和亚历山大失散后,他被那些士兵裹挟着在王宫里象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随着暴民越来越多,他最终好不容易才躲进了王宫西南角的小棱堡里,在那里“一直坚守到了援军到来”才得以脱身,而他们英勇奋战的证明就是奥斯本脸上那道伤痕。
出乎裁缝意料的是,宫相夫人不但没有申斥进而降罪,反而很和蔼的接待了他,在感叹劫后余生的同时,宫相夫人表示了对裁缝能在那种时候依旧试图冒险救援宫相的感激之情,甚至在提到戈麦斯的死时,两个人还多少因为惋惜悲痛相互安慰了一番。
然后奥斯本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不过让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