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教当初的司铎宫里与这位来自法兰西的老人多次见面。只是最后一次,是在宫相大人遇害的染血之夜,当时这位令人可敬的法国学者是在和一群暴徒在一起,他手里拿的也不是笔,而是剑。“
一直神色平静听着的莫迪洛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丝异样表情,他认真的打量着亚历山大,在沉默的盯视了一会后,他才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使者,我知道你是个来自克里特的希腊人,我知道你很幸运的因为曾经救过宫相的命得到了戈麦斯的某种友谊,我也知道你曾经担任过阿方索的私人书库官,那么我现在想问你的是,你对我说这些,是不是意味着你在暗示你曾经的雇主,现在的巴勒莫主教与戈麦斯的死有关?”
迎着莫迪洛探究的眼神,亚历山大坦然的微微摇头:“不,大人,我没有暗示什么,更没有指控任何人,我只是说出自己亲眼见到的事实。”
“事实?”莫迪洛露出颇具玩味的笑容“任何事情都可能有无数个事实,人们总是喜欢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个。”
“但是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说完这句话,压力山大忽然觉得自己有种走错片场的感觉。
莫迪洛饶有兴趣的看着亚历山大,然后他忽然开口:“看来我得为之前的无礼道歉,希望贵使明天晚上能再次赏光。”
看着亚历山大离去的背影,莫迪洛的嘴角微微翘起。
“真相只有一个,那你的真相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