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才用略显生硬的腔调说出“régénération”这个词。
“你是说再生?”
贝鲁尼错愕的看着亚历山大,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西西里人会忽然用一个古怪的法语词汇形容自己,而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和这个词有什么关系。
“不,我说错了,”亚历山大摇摇头“不过你不用在意这个,只要记住我并不是因为你是佛罗伦萨的使者才救你。”
“不论因为什么,我还是要感谢你,”贝鲁尼无所谓的摇摇头“虽然你对执政的敌视让我和你只能是敌人,但是你获得了我个人的友谊。”
“这也不错。”亚历山大点头微笑,他知道像贝鲁尼这种人,能把私交和公义分开已经是很难得的,实在不能要求他别的什么“也许有一天我会去佛罗伦萨,到那时候希望我们还能好好相处。”
“那要看你以什么身份了,”贝鲁尼认真的说“只希望到时候下令处决你的不是我。”
“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而我要跟着科森察小姐去她的领地。”
亚历山大毫不在意的说完,转身就走。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看着亚历山大背影,贝鲁尼疑惑的对旁边的马希莫问。
“不知道。”马希莫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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