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在特兰西瓦尼亚的危险到现在还让我心有余悸,要知道当时我们已经完全陷入了当地人的包围,而且在那种地方是没有任何可能得到帮助的,所以我甚至在那一晚睡的很踏实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能活着回来见你那就是上帝额外的恩典,否则也只是我命中注定要死在那个穷乡僻壤。”
听着这一切巴伦娣从开始的气愤,意外,到后来的诧异不安,当听到他进入施瓦拉城堡面对那一群特兰西瓦尼亚贵族时,她脑子里出现是亚历山大独自一人站在一大群面目狰狞的野蛮人面前,似乎随时都可能会被他们生吞活剥了。
“他们没有伤害你吗?”
“就差一点,我相信他们的确是这么想的,他们的首领坐在中间,其他人坐在两侧,他们把我围在当中,这样可以随时扑上来把我砍翻在地。”
“上帝别说了你能活着回来真是奇迹,以后再也不许离开了,我是说如果你要去做什么必须带上足够多的军队。”
巴伦娣吓的小脸煞白,只要一想到亚历山大真的可能一去不返,她就彻底吓坏了,她之所以不惜与家族决裂希望的不过是能够嫁给这个她已经爱上的男人成为他的妻子组成一个家庭,所以只要想象一下亚历山大可能会在外面送掉性命,她就吓得把什么都忘了,这时候她即便因为箬莎的原因想要说什么也完全扔到了一边去,而接下来亚历山大对她做的事就更是让她没了质问的机会。
太阳偏西了,太阳下山了,月亮升上来了,月亮又落下去了。
站在门口的谢尔一口口的喝着女仆送来的葡萄酒,这酒是刚从酒窖里送来的,味道很清凉倒是很不错,而原在另一边的乌利乌这时候正盘着腿坐在一块毯子上一口口的吃着放在面前的盘子里的冷羊肉还有乙一些坚果和其他看上去味道不错适合当夜宵的食物,这也是女仆送来的,而且听女仆的意思,似乎还是总管大人提前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那么,您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谢尔用大拇指指了指穹室紧闭的房门,喝了口酒压低声音问。
乌利乌这次没有再用那种让谢尔不舒服的眼神看他,而是咽下一口羊肉后很贴心的开导着自己的同行:“如果你跟着老爷时间长了就会知道有些事干怎么做,有些事又不该怎么做了,另外相信我兄弟,在老爷身边办事如果不想因为他那些女人掉了脑袋,最聪明的就是永远不要站在任何一个女人一边。”
谢尔听着御前官兼总管的忠告,看看紧闭的房门琢磨了一下,随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一个信使飞骑冲进了那不勒斯王宫,这引起了人们的注意,随后很多人就听到了摄政女王发出的一声欢呼,这是很少见的,上次听到女王的欢呼还是因为有了莫迪洛伯爵的消息。
在失踪了几个月后,终于有人带来了关于伯爵下落的消息,虽然情况似乎不是很好,不过当听说伯爵至少还活着之后,女王高兴得一边兴奋的尖叫一边拉着边的贴身侍女在大厅里转起了圆圈。
这次女王会这么兴奋,有人猜测是终于知道了伯爵的下落,不过紧接着随着箬莎下令收拾行囊准备出发,人们这才知道是因为罗马忒西亚公爵回来了。
上次女王出访蒙蒂纳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倒是在回程路上她先是拜访了比萨,然后去了罗马,当回到那不勒斯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中旬了。
没想到这么快女王就要再次出行,不过好在这已经是事先就已经有所准备的,所以在信使送来亚历山大归来消息的第三天,箬莎就从那不勒斯上船,向着比萨出发了。
至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