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他打老婆吗?”箬莎有些目瞪口呆的问。
“上帝夫人,哪有不打老婆的男人?”女人同样诧异的看着箬莎,不过看看她那即便是女人看了也为之着迷的容貌和华丽的服饰,年轻母亲只能摇摇头“当然如果是您,不可能有男人舍得动手的。”
听到女人的话,箬莎的笑容就更深了,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会讨她的欢心,如果不是临时想要到河边来散散心,她甚至怀疑这个女人是有人故意安排等在这里接近她的。
于是她主动问着些以往从没从那些贵妇们那里听到过的问题,在得到回答后,箬莎不止一次的因为意外发出惊讶的疑问。
聊得来的人总是能说个不停,直到天微微有些擦黑时,年轻女人才惊讶的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她有些惊惊慌慌的站起来向箬莎行礼告辞,或许是担心回家晚了会受到丈夫的责任,走出几步后她干脆弯下腰用一条胳膊把儿子夹在腋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匆匆离开了。
箬莎看着年轻母亲的背影不由轻轻一笑,她想了想示意一个随从过来,然后吩咐他跟着那个年轻女人回家。
“如果她丈夫打她,你就去把他抓起来送到采石场……不,抽他几鞭子,然后告诉他这是女王对他的警告,如果他再打老婆或是赖在家里,不肯出门赚钱养家就要他好看。”
随从有些奇怪的悄悄看了一眼女王,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的君主却要管这种小事儿,不过他还是赶紧跟在那个女人后面,生怕她走脱。
箬莎心情愉快的向回走,当来到路边的马车旁时,随从们意外的发现女王的嘴角居然还挂着一丝笑意。
只是很快箬莎的神情就变得严肃起来,她望着从远处快马奔来的一道身影,用略显不太肯定的语气问着身边的人:“那是辅助主教的随从吗?”
侍从立刻踮起脚尖向远处看了看,然后干脆登上马车又打量了下,随后才向站在路边的箬莎报告:“是的陛下,是辅助主教的随从。”
听到报告,箬莎的眉梢就微微拧了起来。
辅助主教如今已经成了亚历山大六世的传声筒,虽然还没有被正式任命为塞维利亚大主教,但是他如今早已经自诩这个身份。
所以到处都可以看到以辅助主教的名义发布的各种命令,不过这个人很聪明,他知道哪些事是他可以插手,哪些又是他绝对不能去碰的。
所以不论是箬莎还是亚历山大六世都对这个典型的“卡奸”还算满意。
现在看到辅助主教的随从匆匆忙忙赶来,箬莎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的心不由立刻一紧,对是由辅助主教而不是自己的军官派人送来消息,箬莎心里在很短的时间里已经闪过众多念头,当那个随从终于来到不远处,并且在护卫们的阻拦下不得不下马步行,来到箬莎面前时,她脑海里已经闪过了好几个可能会发生的意外,同时她已经在考虑该怎么应对。
只是随从带来的消息太过让她意外,一时间箬莎居然没有听清。
“你是说斐迪南派人囚禁了卡斯蒂利亚的女王胡安娜?”
辅助主教的跟班立刻点点头表示女王陛下没有听错,看着箬莎在得到明确答复后神色间显出短暂茫然时的绝色容颜,跟班在又贪婪了看了眼后,立刻在女王随从的盯视中低下了头。
箬莎的茫然只是短短一瞬,接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登上马车。
“去行宫,”箬莎吩咐完后又对一个随从下令“传我的命令,让掷弹兵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