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

    此话一出，顿时场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这个圣比约不是刚才非要灭了面具歌手么？怎么现在变脸变得这么快？

    而菲琳娜早就把刚才的废稿给都撕了，刚才是一时气话，如果真的得罪了圣比约，估计《和平日报》也不用开下去了，而且主编那里也不可能过稿。

    但是，堂堂的神父圣比约和安斯伯爵给面具歌手当配角，这个事不能不大谈特谈啊，这绝对是一个惊人的卖点，这样一来，在无形中迅速拔高了面具歌手的身份。

    最关键的是，刚才圣比约说了什么？面具歌手好像和女巫也有点关系。

    而又正因为如此，这个面具歌手的真实身份才成了一个迷。

    于是，她写下了这样的标题：“神父圣比约甘当绿叶，只因面具歌手用了这一招…”

    而大多数观众们此时还将信将疑，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刚才那一个个的魔法，可是真实的，对，一定是这个圣比约想用神父的地位来威胁面具歌手。

    一定是这样的。

    这样的想法一旦滋生，很快就蔓延了起来，他们越想就越是合理，总能找到借口，特别是刚才宁凡揭露了教会勾结贵族贪墨钱财的事。

    听起来好像是真的，因为就在一个月前，教会的神职人员和贵族的私兵确实在挨家挨户地要求大家交钱，按人头每人交了五便士。

    他们一面描述女巫阿丽克西亚有多么的可恶，多么的坏，一面说女巫多么的强大，而征讨女巫是极其危险的事情，说白了，就是要钱，但是大家又不能不交。

    谁知道那个女巫会不会在半夜里，对和平之城发动偷袭，或者散布巫术之类的，于是大家就都交了钱，其实他们已经负担了很重的税负，那些在贫民窟中挣扎的贫民更加地一贫如洗。

    甚至还有许多人因为交不起钱而被驴打滚，只能签订了卖身契。

    但是现在听宁凡说，这交上去的几百万便士，就被贪墨了三百万之巨，简直是骇人听闻。

    而现在面具歌手妥协了，向圣比约妥协了，他们有些失望，但是他们都知道，如果他们在舞台上，恐怕也只能妥协，毕竟教会山执掌了大权，敢反抗的，会被钉在十字架上，或者下狱。

    他们低声讨论着，从失望又变成了为宁凡打抱不平。

    宁凡当然还不知道会引起这样的反响，他拍了拍圣比约的肩膀，又对着大家喊道：“刚才圣比约神父的表演很不错，绝对是一个老戏骨，我相信圣比约神父在年轻的时候，也绝对是一个偶像一般的存在。”

    谁不喜欢被奉承呢？圣比约听完眼前一亮，不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